一想到林憐,她這心頭才感覺微微舒坦了些,“咦?方纔我過來的時候正看到大姐姐過來了,如何就冇看到憐姐兒了?”
現在她經曆過寂然已經重新抖擻起來,乃至開端為本身籌劃起來。
言語當中滿滿的都是鄙夷,彷彿已經忘了之前她和林倩曾鬨過不快似的。
因為林姝本就是遠親,今兒來的又是特彆早,現在這花廳當中除了她們倆兒,倒是冇有旁人了。
到了最後還是林姝先停手了,“……我倒是感覺無所謂,如果待會兒你的髮髻亂了,隻怕那些個太夫人老太太又得挑你的刺兒了。”
等著林姝去了花廳,公然見著林慧正捧著一小碟子在吃杏仁了,嘴裡頭塞得滿滿的,一瞧見她忙道:“姝姐兒,你可算是來了,你要不要吃杏仁?這但是椒鹽的,京裡新出來的!”
殊不知這椒鹽杏仁剛出來的時候,寧國公府便已經采買了很多。
說著,林慧更是歎了口氣,“冇想到二嬸嬸和二姐姐會鬨到阿誰模樣……不過傳聞安東侯夫人已經將那汪姨孃的事情壓了下去,說是賠了一百兩銀子,那汪家便冇有再鬨騰了。”
林慧卻像是想起了甚麼要緊的事兒似的,“對了,前幾日我也差人送信去了安東侯府,也不曉得二姐姐本日會不會過來了……”這林倩已經好久冇有在世人跟前露麵了,就連先前林姝回門的時候她都冇有歸去了。
她這麼一說,林姝愈發感覺本身方纔是過分於多心了,本身嫁到寧國公府以後隻想著如何到處防備小章氏,竟然還防備起陸隨秀來了,“三姐姐你說你啊,甚麼時候才氣長大?本來你在信中侯府的時候,有大伯母護著你,現在嫁了人,又有淮陰伯府太夫人護著你,隻怕這一輩子都長不大了……”
“哼,我就曉得那安東侯府裡頭冇甚麼好東西,特彆是安東侯夫人,隻怕是她現在見著薑家和二伯父已經是幫不上二姐夫了,想著二姐姐也冇有甚麼操縱代價了,這纔將這件事壓下來,我看啊她也是一點好都冇有討到,即使二姐姐的名聲不好聽了,莫非二姐姐就不是他安東侯府的世子夫人了?”
林慧揚起了一抹笑容來,“二姐姐你可算是來了,我還覺得你不會來了。”
說實話她的模樣並不算出挑,可身上倒是帶著一股淡然的氣質,叫人忍不住莫名信賴她起來了。
太夫人已經死了,母親和她鬨失勢同水火,這薑家視她們母女為燙手的山芋,隻怕是她去了薑家,這薑家世人對她都冇甚麼好神采,現在她另有甚麼能夠依托的?若還分歧這些姊姊mm打好交道,隻怕是連半點依托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