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事兒,你聽的還少了?夫家妄圖女人家的嫁奩,私底下的多的是,可明麵上又有幾家女人會往外頭說?說多了,本身麵上也跟著無光,也隻能自個兒嚥下苦果了。”連舅母深深看了連氏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旁的不說,就說說這麼些年,連家補助到信中侯府多少你自個內心清楚,說出來我也不怕旁人笑話,這信中侯府都不怕,我有甚麼可駭的?若不是顧著你,我恨不得要世人都瞧瞧信中侯府的真臉孔!”
說著,她更是笑嘻嘻道:“我但是想好了,這兩日我就在小巧閣住下了,等著你嫁到了寧國公府,我再歸去也不遲。”
連氏身邊的芍藥也已經被放出去了,就剩下一個芙蓉了,芙蓉本來是定過婚事的,她和本來的未婚夫是青梅竹馬,可在結婚前夕她夫君倒是死了,也是是以一向未曾再嫁,也冇有嫁人的心機。
“那哪成?”連舅母瞪了她一眼,“這類事兒當孃的不教,還能有誰去講?姝姐兒這類高門大戶裡頭長大的女人?一看到那畫冊上的圖,隻怕臊得連冊子都要丟了,恐怕彆人瞧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