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然隻好被八皇子扶著上了閣樓。
陸靖然捏著她腕子的手又緊了些,一麵與那些歹人們答允,一麵還抽出空來與她道:“你瘋了?若你跟他們走了還能能活命?不要怕,再抵擋一陣,將官兵引來了就好了。”
本來那幾個衝著銀子而去的保護臉上也暴露了躊躇之色,他們雖想要銀子,可也得有命花纔是……瞧著外頭那些人的架式,恨不得想要了他們的命似的。
可那刀疤男倒是一點目睹力都冇有,張狂道:“嗬,又來了一個多管閒事的!今兒老子的刀又要多沾十幾小我的血了。”
十多年了,人的邊幅都變了,他也天然冇能認出八皇子來。
便是到了這個時候,陸靖然也冇有說要放林姝分開,死死抓著她的腕子,揚聲道:“你們可曉得我們是誰?”
他想了想才道:“你怕不怕?”
他被章皇後庇護的極好,章皇後不但冇讓他感染朝堂上的事情,沉淪這些京中是是非非也冇叫他曉得半分……章皇後總感覺為了大周朝,為了朝廷她已經獻出一個三皇子了,她隻想讓小兒子能夠開高興心快歡愉樂長大。
為首的是一個臉上帶了刀疤、凶神惡煞的男人,“若四女人一早就肯乖乖跟著我們走,便也不會生出如許多的事情來了,長澤郡主想要的隻是你罷了。”
陸靖然揚聲道:“要了我的狗命?那就要看你要有冇有這個本領了?”
外頭已經有撞門的聲音了,一聲又一聲,力道極大,將門撞的砰砰作響。
說著,他更是扶住了陸靖然另一隻冇有受傷的胳膊,要將他扶向天香樓包廂內裡,“現在你受了傷,那裡還能去醫館?就先回配房裡頭歇著。”
方纔那文弱男人微微一笑,“還真是張狂!”
明麵上他但是另有幾個紈絝朋友的。
說著,那刀疤男極其不耐煩道:“廢話少說,如果你肯乖乖交出這女人,老子便饒你一條狗命,要不然可莫要怪老子不客氣了。”
這可真是火上澆油了,天香樓門口另有幾個長澤郡主派來的人守在門口,見狀紛繁都衝了上來,他們一個個手執長劍,陸靖然手無寸鐵偏生還帶著林姝如許一個拖油瓶,那裡就能抵當得住?
八皇子微微一愣,“敢問這位兄台是……”
他的刀已經橫在腰間了。
那刀疤男人隻道:“老子做的但是舔刀口的買賣,如果連人都抓錯了,叫老子今後如安在江湖上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