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如何就是亂操琴了?”連氏拍著林姝的手,乃至連芙蓉和芍藥都趕了出去,隻要旁人在,母女之間說話總歸是不風雅便,“從你平生下來我便對你的婚事就上心了,你雖是信中侯府的嫡女,可你父親並非嫡宗子,等著你祖母百年以後也是要分出去的,這貴族世家裡頭的一個小我都是賊精賊精的,就算是真有人上門提親,隻怕也是看重的是你父親的官途,卻不是你這小我,到時候又如何會至心待你?”
還是林慧站了出來,她在外頭向來護短得很,現在更是冷聲說道:“如何你倒是曉得這安東侯府不好了?說的彷彿你嫁疇昔似的!”
林姝一出去,連氏更是開門見山道:“你舅母那邊已經來信了,說她已經從揚州解纜了,路上在措置些沿途鋪子上的事,估計來歲開春便能到都城來了。”
林憐隻笑了笑,冇有接話,她與林倩的梁子結下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林慧挖苦一笑,“看模樣還是本來那位成安侯夫人活著時,你們家中的端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