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氏摸了摸她的頭,道:“我不會叫任何人欺負你的……你的婚事我已經籌算好了。”
林姝隻低頭抿唇,不敢接話。
陳媽媽應了一聲也就下去了。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不曉得鐘姨娘有孕的事。
林姝曉得,太夫人這是對林憐起了思疑,太夫人的性子她也是有幾分清楚的,太夫人先前之以是能夠對鐘姨娘高看一等,是因為鐘姨娘對她的話是言聽計從,可一旦發明鐘姨娘另有彆的心機,她便再也不會多看鐘姨娘一眼。
“已經有快五個月的身孕了?嗬,好,當真是好得很,她鬨這麼一出,究竟是防備著誰?本來我還感覺鐘姨娘是個不錯的……”太夫人的話說到一半便冇有再說下去了,可誰都曉得,這剩下的半句話是個甚麼意義。
太夫人點了點頭,道:“那你就帶著姝姐兒先下去罷,鐘姨娘那邊你也多操心些,畢竟她肚子裡懷的也是老五的孩子……至於憐姐兒那邊,陳媽媽,你將憐姐兒的東西清算清算,送到西配房那邊去罷。”
過了一刻鐘,陳媽媽便單獨返來了,嘴角雖帶著笑,可臉上的笑意卻並不較著,“鐘姨孃的的確確是懷有了身孕,奴婢已經差人去請了大夫,那大夫說了,鐘姨娘肚子裡的孩子並無大礙,您啊就等著來歲春季一起抱重孫子和孫子罷!”
林姝極力使本身笑的更天真天真一些,“娘,您可彆忘了,本來您是在揚州長大的,這是哪兒?是都城,是信中侯府,我總不能一輩子在您的庇佑下長大罷?要不然等著到時候出嫁了被人欺負了,還能返來找您不成?”
連氏不想摻雜這類事兒,隻起家道:“若娘冇有彆的叮嚀,那媳婦就先下去了。”
青鬆院的西配房乃是間隔太夫人內間最遠的房間了,本來林憐一向住在緊挨著太夫人的那間房。
“來歲春季?”太夫人嘴角已經是丁點笑意都冇了,更是冷聲道:“鐘姨孃的身孕有幾個月了?”
太夫人的麵色一下子倒是叫人看不出喜怒來。
林憐在一旁怯怯的,一副想說話又不敢說話的模樣。
“如何了這是?”太夫人含笑看著林姝,“但是感覺祖母說的不對?”
當時她醒了還問過陳媽媽有冇有這件事,陳媽媽隻笑了笑,乃至還替林憐得救起來了,“……您啊都是要有重孫子的人了,還這般叫真,五女人現在才幾歲?天然是貪玩的時候,能夠做到這些就已經夠了,叫我看,五女人已經夠孝敬的了,您啊可彆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