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呢,本來是江湖盛名的采花蜂,他竟然也是少林弟子,還真是讓我不測!”
因為局勢煩亂,沈言可貴有些頭疼,兩頰熾熱起來,伸手按了按額角,又並不是很燙,隻是昏沉沉的,有些思路不清。
“尹亮。”
做了三十年的寺人,對於這類語氣陳度早已見怪不怪了,他還是笑聲宴宴,緩緩道:“不愧為兵部尚書沈大人的兒子,將軍睿智比起令尊沈讓大人的確涓滴不減色,既然如此,那主子便直言了!明天是甚麼日子,想必我不說將軍也清楚,這京都治安的防衛事情向來以長林軍為主,景軒院從旁幫手,不出不測當然好,可如果出了甚麼亂子......”
“主子冇有彆的意義,明日的犯人瀆職國法,勾搭外臣,這才奪職下獄,這天安城誰不曉得,死囚與沈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如果明日不測之亂,犯人被劫,皇上會如何想,百姓會如何說?隻怕他們會說沈大人私縱犯人,身外人子儘的孝道,身為將軍卻難以忠義,不如將軍將長林軍撤出,由景軒院一手接任,如此將軍不但毫無喪失,也不至於威脅到將軍的名聲!”
陳度看著沈言高興的模樣,也不由一笑道:“將軍對夫人真是關愛有加啊,隻是沈夫人病情如此,恐怕多是心魔而至吧?”
“辛苦了,坐著說話。”沈言抬了抬手,“比來有甚麼新的意向嗎?”
“陳度修煉是孺子功,是孺子之身和自宮之人才氣夠習得,其功力能力非常,難有敵手,特彆陳度修煉三十餘年,功力更加爐火純青。隻是部屬曾經在江湖上傳聞過這門工夫,傳聞催動此功的內力必須用少林正宗達摩內功,想來陳度與少林也脫不了乾係!”
沈言將臉側了過來,笑道:“承蒙公公體貼了。還真讓公公說準了,渾家比來身材不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府裡已經請了數位大夫過來,但是不管開了甚麼樣的方劑,病情就是不見好轉,想必有如此良藥,渾家的病情應當有所延緩了,如此,多謝陳公公了!”
“嗯,”沈言沉吟了一聲道:“天牢裡的犯人,浩繁官員的行動全數都要盯緊,但是切不成被人發覺,陳度的師弟,聽冇傳聞過陳度入宮之前是哪個門派的弟子?”
“是。”
“自古忠孝不分身,我沈言身為天安城的護城將軍,蒙皇上不棄,授我兵馬,我自當恪失職守,為君上分憂,或許,是陳公公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