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他嚼動糖果碎片的聲音,揉了揉他的頭頂,放棄了禁止他這一暴行。
午餐時候過後我從辛朵莉那邊要來了兩顆糖。這類糖我記得在大抵兩三個月前的一次研討會上嘗過,當時聽所長先生演講聽得有些昏昏欲睡,就順手從中間的零食盤上拿了一顆。異化著生果香氣的味道還算不錯,我不如何愛甜食,以是也就隻試過那一次。
我將第二顆糖丟進傑拉德的嘴裡,廢了很大一番工夫纔將他扒拉在我肩上的雙手扒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分開了斷絕室。
我大抵能猜到七八分傑拉德這麼做的意義,估計他也早就熟記了我身上的氣味,以是纔會做出如許密切的行動。不得不說消弭他的戒心恰是我最後的目標,我情願破鈔幾十天的時候,也的確是為了與他更加靠近,如許的話才氣讓貳心甘甘心的去阿誰擺滿了儀器的查抄室做全麵的身材調查。
他又加深了幾分力量,倔強地不肯與我的身材有哪怕一絲間隔,細細碎碎的亂髮伸直在我的頸窩,紮得我的臉側和頸部一陣發癢。
――不過現在來講,我是由衷地為他肯信賴與依靠我而感到歡暢。
我雙手扶住他的腋下,使了點力量讓他的雙臂掛在我肩膀上,剛騰脫手環住他的腰部籌算將他弄上床,他就又有了行動,小臂用力箍住我的肩膀和後背,大臂卡在我的脖頸兩側,雙腿也刹時騰空起來夾住了我的腰。
我感到哭笑不得,頭一次有些力不從心――固然算不得真正意義上的。
我攔住他抓向我的行動,反握住他的手,問道:“想做甚麼?”
我冇推測他還會俄然使力,身材有些失衡,今後退了兩步才重新站穩,為了不讓他滑落下去,隻能鬆開環抱他腰部的手,換到他的臀部和大腿上麵支撐起他的身材重量。
我籌辦喂他吃下第二顆糖的時候,聞聲了有人敲響玻璃牆的聲音。我轉過甚去,瞥見辛朵莉正在對我招手。大抵是艾登先生已經到了,比我設想得要早很多。
我不得不將那兩顆糖丟到他的床上,又抓住他伸過來的左手,試圖將他往床上推。但他用了不小的力量,不平不撓地抵著我,身材紋絲不動,使我隻能站在床邊,不能後退也不能坐下――不管哪個行動都會導致他重心不穩摔下床去。
我走了幾步,彎下腰讓他的臀部貼上床麵,試圖將他緊緊黏在我腰上的大腿拉下來,“快下來,你這麼重,我可不能一向抱著你到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