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尼約晃了晃腦袋,對我擺手道,“惡性病毒傳染者在習性上來講,是絕對不成能主動去救‘火伴’的啊,更何況他們也向來冇有把其他傳染者當作火伴過。”
而這些質料也的確冇讓我感到絕望,我在翻找第三章桌子的時候,在一個檔案夾中發明瞭一疊關於惡性病毒傳染者的陳述。
“對不起。”我淺笑著,語帶歉意地對他說道,“可貴帶你出來一次,還害你受了傷。等今後有機遇,我們不消做這類吃力不奉迎的差事時,我必然帶你去真正能放鬆的處所好好玩一圈。”
走到嘗試桌中間後,我先從一旁的盒子裡取出了幾張紙,放到麵前聞了聞,確認是普通的潔淨紙巾後,替傑拉德悄悄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我冇有隨身照顧醫療用品,不能及時替他措置,不過傷口不算太大,病毒傳染者的體質也不能和淺顯人相提並論,晚一點再措置也冇乾係。
每多看一條數據,我的表情和思路就更加陰霾一分,將整份陳述都瀏覽完後,我轉頭看了一眼那三個圓形的包容東西,終究肯定了那三個球體的詳細感化。
我順著這些桌子一個個翻找疇昔,桌上大部分都是些平常嘗試陳述,固然不清楚這類紙質陳述為甚麼會被堆放在這個嘗試室裡,但我還是還是耐煩地在這些嘗試桌間敏捷翻找著,儘量不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如許說也的確冇錯。”尼約的神采略帶懊喪,再次轉頭看了看那三個球描述器,“......那休士這些傢夥的這類作為呢?該如何評判?”
我緊緊握了握他的手,然後才漸漸鬆開,重新看向桌麵,起首查抄了一遍那些我曉得用處的東西,接著纔將重視力放到那些我從未見過的儀器上。
我最早重視到的是一個近似於容器的東西,這個東西高低彆離安設著一塊金屬板,兩塊麵板的中間有幾個小型的分離格,各自中間是存放液體用的細管,高低連接著兩塊金屬板。上麵那塊金屬板的下方是一個厚重的方盒,盒子是完整封閉住的,找不到能夠翻開的處所,境地也直接被銜接在了桌麵上,冇體例拿起來。我察看了幾眼這幾根細管中的液體和嘗試室兩側那些大型管道中的液體類似,色彩彷彿要更加深一些,如果我冇猜錯的話,應當是稀釋過的腐蝕性液體。並且這些液體看起來貌似正在活動,這個東西也不像是普通意義上的容器。
“你做完那邊的記錄以後也幫我一起找找看,這個嘗試室裡應當會存放著一些質料,”我一邊往那邊走去,一邊對尼約說道,同時往兩側的這些液體運送管道上看了看,“說不定也能找到關於這些液體的相乾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