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磬也從速點頭。
“你們五大三粗的男人,天然不怕下獄,可那些本來就體弱的人,他們跟著你們進了牢房,另有命出來嗎?”
“徐徒弟,請慢。”
林微冇有理睬知音,她望著徐徒弟的方向。徐徒弟作為領頭的鏢師,站在車隊的最前麵,正板著一張臉,和流民的頭子說著甚麼。
“你放你孃的狗屁!”那男人破口痛罵道,“我們這一起上從湖州到都城來,就死了多少人?再回湖州去?隻怕是剩下這些人活不到一半!”
林微淡淡一笑,道:“徐徒弟客氣了,我不過第一次出門,路上還需求徐徒弟多照顧照顧。這一起上,也就奉求徐徒弟了。”
林微又道:“你們可曉得,湖州現在派了欽差去,災黎都已經被安設好了?”
流民頭子可不管這些,他大手一揮,指著圍著車隊這群男女長幼道:“這麼多人呢,隻要三十斤糧食,也是衝著你們杜家的麵子了。不然的話……”流民頭子的視野望向徐徒弟身後的車隊,“你們壓的這趟鏢,可也不止三十斤糧食的價吧!”
“兄弟,你們都是薄命人,這我們都曉得,可你們遭了災,也不無能這攔路的買賣啊。”徐徒弟說著。
顧曲將林微租的馬車趕了過來,林微和玉磬銀箏上了馬車,留顧曲知音兩個在馬車內裡坐著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