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奚見她們三人無人辯駁,便又道:“林老夫人要求我先教誨你們禮節教養,依我看,你們三個都毫無貴女儀態!”廖奚指著林萱道:“我記得你是三女人,恕我直言,三女人在麵對閉門時煩躁不安,麵對潑水時鎮靜失措,麵對烈犬則更是進退無度,就你這番舉止,連身邊的丫環都不如。”
廖奚則是冷著一張臉,道:“頓時清算整齊出去見我,如果冇來的,我隻當冇有這個門生。”說罷,廖奚就回身進了屋子。
這一上午的課高低來,三個女人都是腰痠背痛的。林雪的臉上還帶著深深的失落,林微見狀也隻能安撫道:“二姐姐,先生脾氣內斂,想必對你也是對勁的。”
林萱幾近嚇得痛哭流涕,趕緊後退,不謹慎還摔了一跤,將頭上的金飾也摔了出去。
“篤篤篤、篤篤篤。”玉磬敲了幾聲,內裡卻無人迴應。
不過這水卻不是淺顯的水,而是整整一盆墨水。這麼傾瀉下來,現場幾位的衣裙上都沾了墨跡。
林微也來不及多想,見地上一處有根圓木棍,倉猝地拾起來,揮動著棍子去擯除那隻惡犬,一邊還道:“玉磬,快去叫人來!”
林微身邊帶著玉磬,林萱也帶著一個丫頭,林雪則是孤身一人。幾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丘行院卻大門緊閉,始終不見有人開門。三個女孩子對視了一眼,林萱哼了一聲,對著林雪毫不客氣隧道:“二姐,你是姐姐,去拍門吧!”
林微對廖奚的身份冇甚麼觀點,林萱倒是一邊不平氣一邊附和著,廖先生是女子中馳名的大師,前來教她們這個庶出確切算屈才了。
“許是我們遲了些?”林雪的口氣也有些遊移,這時候但是先生告訴的,應當不會出錯纔對。
林微心下不平,林雪擋在了她麵前,莫非她要看著林雪生生地被狗咬,拿著木棍好歹也能趕走惡犬呀!
姐妹三人仍然驚魂不決,最狼狽的林萱還摔在地上,她也不笨,見狀便抖著聲音問道:“你是廖先生?這狗是你放出來的?”
芸娘頭一次見女人情願聽這些,也樂意多說幾分,道:“君子雙玉,說的是現在都城兩位溫潤如玉的公子。這兩位公子邊幅堂堂,氣質不凡,家世顯赫,加上他們的名號與玉有關,以是被博軒先生讚為君子雙玉。”
林微“哦”了一聲,倦怠地點點頭道:“說來聽聽。”
芸娘道:“這頭一名啊,是當今的六皇子,年十五,名諱瑾,字玉潤,號竹樂,因此都稱竹樂公子。六皇子七歲身患啞疾,口不能言,但其人貌若美玉,氣如青竹,在書畫上很有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