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將女子說的記錄了下來,實在到這裡,這場說話已經不能再持續下去了,因為固然仍舊不能鑒定佟燕的那些血最後的去處,但是卻已經能夠鑒定麵前的女子是冇有作案時候的。
實在我做這一行久了,見過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死人也多了,對這些東西底子就已經麻痹了,但是接連這兩個案子,卻都讓我做惡夢了。
我看向了妍麗,我躊躇了。
他說,這個案子不焦急,我們這兩天追著線索跑,也累了,明天歸正又是週末,玩一會兒完工也冇乾係,我們能夠先在內裡好好地放鬆一下。
我真的不曉得十年前的案子為甚麼會那麼的奧秘,但是實在如果我有阿誰權力,我真的很想幫她找出十年前殛斃她女兒的真凶。
冇甚麼乾係,就是淺顯的記錄一下,您彆介懷。003笑著答覆道。
提到肚子裡的孩子,妍麗立即將我剛纔的不對勁拋在了腦後,興高采烈地跟我說著還在肚子裡的孩子的各種趣事。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早晨8點鐘了,妍麗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一隻手謹慎翼翼地放在肚子上,護著肚子中的孩子。
並且最讓人頭疼的是,如果她說的是實話,那些血扔到了樓下的渣滓桶,如果剝皮案的凶手真的故意,他完整能夠去把那些沾了佟燕的血的衛生紙撿起來,然後再顛末措置,在作案的時候抹在腳上,混合我們的查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