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流即使身姿筆挺,但是方一回身,就忍不住一陣搖擺,然後痛苦地彎下了腰。
衛流不說話,隻是咬緊了牙關,雙目赤紅,這副模樣秦川見過不止一次,當下大驚叫道:“主子,你……你火毒犯了?但是明天並不是十五!”
措置了賀狄,老神仙抬頭看看裂隙,口中輕念幾句,兩手虎口相對,往中間一合,他兩隻手都非常用力,就彷彿中間有甚麼東西似的,而讓人吃驚的是,那天空中的裂隙竟跟著老神仙的行動,彷彿被甚麼東西拉著一樣,一點一點地向中間合攏。
“你彆過來。”衛流強撐著一口氣:“我所做的統統,都是我情願做的,阮煙羅,你若敢多說一個字,就把命還給我。”
可這一提氣才發明糟了,他一身的功力彷彿儘數被甚麼東西裹住了,半分也使不出來,從高台落下去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底子不成能再想出彆的處理體例來,賀狄目睹著空中離本身越來越近,然後哐地一聲,直直摔了上去,一口氣上不來,賀狄眼睛一翻,直接暈了疇昔。
強嚥下心頭的澀意,阮煙羅盯著衛流說道:“阿流,我曉得,我的命裡,也有你的命。”
“火毒?”阮煙羅微驚,衛流好好的,如何會有火毒,她和他在一起好幾個月,向來也冇有見衛流有過中毒的模樣啊?
不過這些話當然是不能說出口的,老神仙非常仙風道骨的說道:“此事老夫天然會做,不過你惹下此等大禍,不成不罰,你這就去吧。”
老神仙心頭的鬱結之氣總算是散了一點,實在要不是這麼多人在,他剛纔是想用腳踢的,用袖子拂實在是太和順了一點。
賀狄如許摔一下,冇有十天半個月,估計連床也爬不起來,等他能起來主事的時候,估計其彆人早就分開戎國了。
內心頭忍不住感慨,好多年不做這事兒,公然技術不可了啊,不過幸虧他來得及時,不然如果這些人都死了,那這片時空就算是大亂了,非得算是變亂才行。
低頭看著賀狄問道:“你可知如果老夫不來,恐怕這片大陸都將不複存在?”
老神仙麵上冇甚麼神采,不過內心卻抽抽了幾下,大爺的,你惹的禍,讓老夫來給你擦屁股,還敢這麼理所當然?
本來在祭壇之下的秦川見狀趕緊躍上來,一把扶住衛流,焦心問道:“主子,你如何了?”
說完話一拂袖子,直接把賀狄從祭台上拂了下去,賀狄大驚,這祭壇可不低,就算他有內功護身,如許摔下去也不是好玩的,因而倉猝想要提氣,好調劑姿式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