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直道可惜:如果蟲伯現在蜀州,我們來個雙劍合璧,直接將方有決敲暈帶走,螳螂就能翻身做黃雀了,蟬還不是乖乖被我們一口吞下。
想到這裡,蘇幕遮微微一笑,她曉得五味這麼說是為了寬她的心,讓她對於處理笑笑幫的窘境能有些許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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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冇有動靜,方有決怕是不知說甚麼是好了。
方有決下了句號令,打斷了蘇幕遮的思路,她燃燒了再想體例抵擋的動機,悄悄地隨他去驛站取馬。
這傢夥!
那一日,週五味聽到她要去往雍京,還感慨了一句“好巧”,說下個月雍京將由九州行會牽頭,停止三年一度的烹調賽,全部大陸的良庖都將前來參賽。
五味提及這些,可謂眉飛色舞,再三叮囑蘇幕遮偶然候的話必然要去看看。
蘇幕遮沉默無語,抓緊了斜跨在腰間的排簫,白皇常日裡懶怠非常,半天都不動一下。
這都是甚麼和甚麼。
但冇有需求不表示就要遂了旁人的心願,方有決瞪著蘇幕遮的後頸,一言不發。就聽身前之人噗噗呸了幾聲,像是在風中吃了些沙子。
蘇幕遮想的還是很多,但接話也不慢。
想到這裡,蘇幕遮油但是生了一股自傲:咱二人倒也半斤八兩,可我有蟲伯互助,你又有誰呢。劍鋒嗎?他是個聽令行事的,還不是要靠你周旋。
“我獵奇啊。”
蘇幕遮暗自嘀咕了一聲,本身把話說到這個境地,他竟然還能不為所動,真是個剛強的人。究竟上,她心中早有定論,猜到他的目標十有八九就是蒼魂珠,總不成能真宵想殷家的大蜜斯吧。
二人翻身上馬,這一次方有決冇有點住蘇幕遮上身的穴道。
蘇幕遮佯作迷惑地反問道:“我那裡曉得?”隨後佯裝沉思,“金銀?武功秘笈?削金斷玉的兵器?”說完這些,她不懷美意的覷著方有決,口裡猜疑道,“殷家的大蜜斯?”
蘇幕遮不疑有他,直言相告道:“我有個朋友是開食肆的,耳濡目染了這麼多年,多少曉得些。”
這話含了滿滿的調侃之意,對於方有決而言,他現在的三緘其口確切有些過分謹慎了,都已經到這時候了,他的目標冇有需求再藏著掖著。
蘇幕遮隨口應道,就聽方有決好似漫不經心的詰問了一句:“那你安知這麼多蜀地的名菜?”
但方有決隻要不親口承認,她就不能完整肯定,內心總會有一角在胡亂測度。如許不上不下的被吊著,真是不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