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不但宗騅吃驚,蘇幕遮也因為宗騅的吃驚而吃了一驚:看他的反應,莫非我應當熟諳這小我纔對嗎?
這不就是春草口中描述的,戴了人皮麵具的粟梁嗎?
前門?
縣衙府衙等普通都是前堂後宅的佈局,前麵是公堂,前麵是供官員及其家眷留宿的公房,但不是統統官員都住在後宅,有些官員嫌公房逼仄,不敷敞亮,常常也會另擇宅院居住。
她眯眼看去,發明擺佈兩塊牆上各貼了張公告榜文,都是上圖下字的格局,最上端有幾個大字“海捕文書”。
胥吏見宗騅一變態態,也是不解,可即便不解,見他帶著個女人悶聲不吭地往衙門裡走,也曉得他們不是玩鬨的,說不得,教唆著工人們退開幾步,讓了條窄道出來。
海捕文書?是通緝粟梁的文書?
“此人誰啊?”
前門因著補葺,根基上已經被堵死了。就算冇堵,前門口的空位暴土揚長的,又泥濘又難走,彆說疇前門而過了,就是在這周環繞個道,都能沾惹上一身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