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如他所講,一年一度的賞菊大會固然已淪為情勢,但這個情勢代表的皇家一家親的內涵是穩定的,加上本年是改年號後的第一屆,有著不普通的意義,除了皇室宗親,連與皇家靠近的朝臣都受邀插手了。
“侯爺這話狠啊!”
他正揣摩著要不要換一茬水重新煮,夷則的通報聲恰在現在響起,在他身後,蘇幕遮快步衝了出去。
“請她出去吧,”林若楓說完,又對屋外的夷則說道,“取些前次買的黃金桂來,等下好泡壺青茶喝一喝。”
其他的家屬,或因軍中柱石的身份,或因駐守雍京的職責,都能夠獲得聘請,但都有些事理,如果請一個番邦使節去了,就不倫不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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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恰好,這水……”
他這平生,經曆了不下數十次能夠危及到生命的環境,但存在在他影象裡的,任何驚險的時候,他都有勇氣再經曆一次,唯有蘇幕遮找來的那一天,經曆過一次就夠了。
“你曉得我臨走的時候,安侯爺說了甚麼嗎?”東方毅忽而問道。
“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