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蘇幕遮接著說道:“你們兩個,把剛纔那幾樣東西拿給差爺……你們兩個?”她對著空中喚了幾聲,冇獲得任何答覆。她等了一會兒,轉向了宗騅,含著絲歉意道,“抱愧,他們兩個應當是走遠了,以是冇聽到。等他們返來,我讓他們把那幾件‘證物’送去衙門。”
“確切,隻靠口述,很難畫出人的神韻的。”蘇幕遮表示附和,她本身本身也愛畫畫,不過畫的多是山精海怪,談不上像不像的。以是在她嘗試按照春草口述畫粟梁,卻總失利時,她還覺得是因為她冇畫過人像的乾係。
“既然蘇老闆要與本吏回衙門報案,那些個證物應當由本吏帶歸去纔是吧。”宗騅不斷念,一心要搶回對話的主動權,按照他剛纔的察看,這個蘇女人另有些腦筋,不是個好唬弄的。如果現下就對她步步讓步,唯唯諾諾,那不等因而奉告她,本身曉得她不是個淺顯商家,曉得她背後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