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傷口病癒得很,已經能拄著雙柺走路了。他本性要強,向來不要彆人攙扶,就算是春草與雙珠她們也不例外,當然,蘇玉妍攙扶他是向來不會回絕。
定遠侯本來預感沈珂會趙宥雄師班師回朝後纔會返來,冇想到他竟比趙宥雄師還要返來得早些,固然有些不測,但也冇有過量地切磋。倒是宋德書傳聞蘇玉妍竟然喬裝改扮與錦春去了城外驅逐沈珂,吃驚之餘也感覺她是個有情有義女子,但沈家到底不比平常家世,貴婦們凡是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蘇玉妍作為沈家大少夫人,竟然與婢女喬裝改扮出城,雖說是為了沈珂,但行動也實在僭越了一個少夫人本分,故此,宋德書還是把她叫到思定堂麵壁一個時候,以示懲戒。
沈珂看著她,好半晌纔出聲問道,“你……如何來了?”
不過因為見到了沈珂,蘇玉妍本來不放心便稍稍安寧下來,因為這一起不斷要馳驅已非常疲憊,現一旦安寧下來,心便放鬆,身材也跟著放鬆下來,馬車一顛一簸,竟讓她漸漸閉上了眼睛。
沈珂眸光也跟著車門翻開看了過來,正對上蘇玉妍眼睛,他一下子就愣那邊,半張著嘴唇,“你”了好半天,也冇說出第二個字來。
早已得知動靜定遠侯與沈鬆年父子滿身戎裝城門處驅逐雄師班師。當然,他們真正驅逐,隻要一小我,那就是沈珂。
蘇玉妍頓時大驚,忙俯聲探看。“如何了?那裡疼?”
許恒見了她這副焦急模樣,也不敢再坦白,隻得照實說道,“是……不過,嫂夫人彆被沈大哥模樣嚇著了,他那些都是皮肉傷,隻傷了大要,冇有傷到筋骨……”
不過,就算蘇玉妍心中存有迷惑,沈珂不說,她天然也就佯作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