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安排明天護國寺之行。
“貴妃娘娘再三提及這左家,是不是左家有甚麼不當?”蘇玉妍避而不答。反向沈瑋問道。
皇太後聽罷,臉上就暴露如有所思神情來,“……這兩天氣候晴好,不如你明天陪著容兒去護國寺上柱香,也好祛祛邪氣……”
沈瑋想了想,就道,“你娘生前鐘愛紅色,想是你娘擔憂你才入了你夢……”
“明天早上容兒過來,跟我說了一件事。想來你們也應當曉得了。”沈瑋也不拐彎抹角,“你們且跟我說實話,左家動靜你們是從那裡聽來?”
“母妃剛纔提到左家事,到底是如何回事?”梁惠君複又舊話重提。
留意到皇太後眉峰微不成見地顰了顰,梁惠君便笑道,“皇祖母也為容兒婚事擔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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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往乾清宮而來。
午後,梁惠君與蘇玉妍兩個又去了一趟乾寧宮。
沈瑋自是一番安慰安撫。
“好孩子,彆怕。”沈瑋伸手將趙容攬進懷裡,柔聲安撫道,“就算賢妃娘娘你皇祖母麵前提了親,也還得等你父皇首肯才行……再說了,你父皇一貫疼你,又如何會不經你同意就等閒將婚事定下來呢?”
“容兒本年八月就及笄了,確也該談婚論嫁了。”沈瑋道。“她生母不了,聖上又忙於國事,皇太後固然疼她,畢竟年紀大了耳根子軟,隻怕希冀不上……惠兒,轉頭你跟宥兒提提這事,讓他為容兒婚事多留留意,趁早揀了合適人選,我再跟你父皇說,好把婚事定下來,也不枉她靠近了我一場。”
兩人天然欣然前去。
“這個夢她一夙起來就跟玉妍說了,玉妍還笑她說是功德近了呢!”梁惠君笑道。“隻怕還真信了,要不然。也不會到母妃這裡來提及這事了。”
沈瑋見兩人都紅了臉,也就不再轉移了話題,問梁惠君可曾定時服用太醫開方劑。
“你父皇那邊,我自會跟他申明,畢竟,他整日忙於朝政,怕也不及你們細心……”皇太後襬擺手道。“你們且漸漸物色著,不必擔憂。”
正值沈瑋小憩醒來,見兩人來了,就笑道,“你們是掐了時候來吧?”
“左家?就是當朝左丞相左昱嗎?我們才從朝霞宮來,並冇有聽到左家動靜。”梁惠君正色道,“容兒雖跟我們靠近。但本身倒是個有主張,她親身過來跟母妃說事,想必也是大事,天然不會跟我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