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等這位女人傷勢漸好,你便不必再從旁服侍,下去吧。”白錦聞聲老嫗謝了恩,腳步聲漸遠。
白錦語塞,“為何……”一時還真想不出其他來由了。
“餘太醫,她的眼睛如何了?”北辰燁問
白錦恍然大悟似的忙不迭的點點頭,內心想著起碼端茶送水好過持兵器戈,兩比擬較下,天然合適前者,白錦算是離著安閒的日子又近了一小步,小小算盤如此策畫著,逐應道:“我叫白錦。”
“你退下吧”北辰燁揮了揮手
“這……,恐怕”太醫看了北辰燁一眼。
來人將白錦眼上的繃帶緩緩解了開來,脆弱的左眼在打仗氛圍時,莫名的又感到一陣刺痛,一旁的老嫗收回一聲哀歎,“也是個不幸的女人,好好的眼睛毀了,今後怕是給人做妾也會遭人嫌的吧……”
“哦,哦”老嫗顫巍巍的跪地,怕是平生都不會再見到如此高貴之人。
“那我的左眼還能看得見嗎?”白錦滿懷希冀的問
“彆哭了。”北辰燁看了看白錦,握緊拳頭,不再說話,任由白錦情感垂垂平複。
“臣等拜見太子殿下。”餘大夫瞥見來人,竟跪地拜禮。老嫗愣怔當場,被餘大夫厲聲道“無知愚婦,見到太子殿下還不跪下。”
“婦道人家休得胡言”餘大夫厲聲製止了老嫗的多言,這個女人身份為誰臨時不提,但是也要看這是誰帶返來的,再者還請了他這太病院的副使前來。
“你們都曉得我是女人了,可否看在我與太子殿下您同甘共苦了一段光陰的份上,放了我。”白錦淚眼淒迷的看著北辰燁。
“皇兄,皇兄本來你在這。”清脆動聽的聲音由遠而近,待看清了來人,白錦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驚奇。
“吾已對外宣稱而後你為我的貼身丫環。”北辰燁說道,統統彷彿都是理所當然。想了想,又彌補道“不然,你覺得你拿甚麼躲得過軍法措置。”
餘太醫抹了抹汗,回聲退去,也不知怎的,瞥見這女人的眼神和問話,本身竟有種擔驚受怕之感,餘太醫也年近五十,不日便可告老回籍,直覺奉告他應當離這女人遠遠的,纔可功成身退。
“大夫,這是最後一次替那女人換藥了吧?”門廊彆傳來一老嫗的聲音,房門被吱呀一聲推了開來。白錦略作一番思考,逐持續閉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