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勝追擊,毫不能給他們喘氣的機遇。”不需求秦寂言多言,底下的人就曉得如何辦了。
鳳家軍如同暴風暴雨,開著戰船猛地往前衝,長生門的人要攔,長老團和聖女團就會第一時候衝上前,為鳳家軍護航。
這一摔力道不輕,景炎在地上趴了好久才緩過神,昂首,血從他的嘴角溢位,“秦寂言,你趁人之危!”
這一戰,如果他們打,彆說贏了,能不輸就是好的。
“是。”侍衛上前,可不等他們脫手,景炎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擦掉嘴角的血,一臉傲岸,“想要抓住我,憑他們還不敷格。”
對鳳家軍來講,在海上作戰是一種折磨,他們並不善於海戰,即便練習了好幾個月,可他們也隻能做到在船上站穩,真要打起來幾近冇有上風。
“朕就是如許的人,你又不是不曉得。”秦寂言收起劍,對身邊的侍衛道:“把人拿下。”
在鳳家軍與長老團的聯部下,大秦的戰船勢如破竹,直衝聖地邊沿,目睹著就要登上島了,可就在此時三艘形狀奇特的戰船,從另一端駛過來。
兩邊雖是第一次合作,可卻非常默契,明顯事前並冇有相同過,可真正開打的時候,他們卻能清楚的曉得對方需求甚麼,在對方需求的時候供應助力。
能讓長老團如此驚駭,天魚戰船必不簡樸,如果冇法毀掉這三艘天魚戰船,他們就是登上聖地,毀了聖地也冇法滿身而退。
“乾得標緻!”鳳家軍在火線,將兩邊交兵的過程看得清清楚楚,打從心底佩服長老團那些人。
“殺!一個不留!”即便是在與景炎對打,秦寂言仍舊能統攬全域性,隨時命令,可見他底子冇有效儘力。
“啪……”景炎毫無防備,在半空翻了一圈,摔落在船麵上。
“你不是朕的敵手。”起碼在長生門景炎不是他的敵手,哪怕景炎與長生門合作,秦寂言也情願信賴他一次。
“你清楚你冇有聽錯,朕也不會騙你。”以是,他說的就是究竟。
一早晨打起來,全他孃的在海上打,他們隻能在火線幫點小忙,底子打不縱情。
“嗯。”秦寂言悄悄點頭,在景炎失神之際,秦寂言抬腳一踢,將人踢飛了出去。
“朕忘了奉告你,你在北齊的十五萬兵馬全死了!”秦寂言卑劣的看著景炎,冰冷的眸子盈滿諷刺。
但是,登島了就不一樣,隻要上了島,雙腳踏在陸地上,他們就是王者。
海麵複興雲湧,大秦的戰船一字散開,從四周八方包抄長生門的人,同時亦趁機登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