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還真是讓臻兒說中了,鳳七尋不過和她笑鬨了半晌,就感受一陣強過一陣的睡意侵襲了過來,高低的眼皮緩緩的黏在了一起。臻兒見狀,擺擺手讓房間裡的丫環都退了下去,本身則替她掖了掖被角,而後悄悄的退出了房間,悄悄的關上了房門。
幾近是在她發作聲音的刹時,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就攬上了她的纖腰,猛地把她帶進了一個寬廣而堅固的胸膛,耳邊響起了男人略帶責備但更多的是體貼的聲音,“如何這般不謹慎?如果摔到了可如何是好?我可不想本身的新娘在結婚的第二天,臉上就掛了彩!”
等飯菜都上齊了今後,赫連灃就冷著臉號令道:“你們都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
鳳七尋白了他一眼,“你必然要把話說的那麼直白麼?”
這下不止是鳳七尋,就連赫連灃都不免心生迷惑,“她有甚麼事不能讓宮娥來傳信,如何非要托你跑一趟呢?”
鳳七尋訕訕的笑了笑,暗安閒內心腹誹了兩個字――率性!
“甚麼?!”
“莫非你另有力量拿碗筷?”
為了保持重心,鳳七尋不得不伸手攀上他的脖子,目光迷惑的道:“你要上哪兒去?我還冇有沐浴換衣呢?”
“太子妃?荼雅?”
赫連灃轉而坐到她中間的位置,一手拿過她的碗,另一隻手拿過她的筷子,笑得那叫一個凶險,“為夫來餵你!”
如何之前冇發明他這麼腹黑呢?
“是,王爺!”
鳳七尋抬眸,神采不耐煩的問:“另有甚麼事?都快餓死了,還不讓用飯?”
赫連灃聞言,不但冇有放開她,反而抱得更緊了,孩子氣般的說:“不放!你但是我的老婆,我要緊緊地抱著你,一輩子都不要放開!”
鳳七尋咬了咬嘴唇,強撐著仍覺痠疼的身材走下床來,但是不過走出兩三步,她就感覺腳下一軟,竟直直的朝前撲了疇昔。
眼瞅著赫連灃看向鳳柒陌的雙眼,都快能噴出火來了,鳳七尋倉猝笑著打起了圓場,“一起吃也好,人多了熱烈。話說柒陌,你到底是過來乾嗎的?”
臻兒指了指本身,“奴婢也要下去?”
鳳七尋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彼時赫連灃正端坐在靠窗的檀香木桌旁,手持著青花瓷杯,有一口冇一口的淺啜著清茶,冷峻剛毅的麵龐上掛著暖和的笑容,讓他本來冷硬的線條都不自發的溫和了起來。
鳳柒陌輕咳了兩下,一本端莊的道:“太子殿下要立側妃,這類事情能讓太子妃的人來傳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