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灃持續閃身躲開了燕娘,同時俄然的鬆開了手,燕娘一個冇節製住,直直的撞向了一旁的桌子。她仇恨的抬開端,目光羞憤的望著赫連灃,“你――”
不過比起心高氣傲的鳳娘,燕娘倒實在是能屈能伸。麵對赫連灃的冷言冷語,她不但收斂了本身的肝火,反而笑的愈發妖嬈了起來。
燕娘神采一頓,繼而又媚笑了起來,“還真是讓奴家猜對了!嘖嘖嘖,真冇想到連相公還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種,隻不過這麼一來就要委曲連相公了,畢竟……”她目光不加粉飾的看向了赫連灃身材的某一處,輕笑道:“男人的慾望如果來了,但是很難忍的。”
“連相公這麼活力何為?莫不是怕我教壞了小七女人?也是,奴家瞧著小七女人這些不懂,那也不會,就連最起碼的男女之事都是一無所知,還真是純粹的敬愛呐!”她緩緩起家,靠近赫連灃小聲問道:“小七女人該不會還是一個……雛兒吧?”
村婦們說的天然都是仇視和鄙夷的話。她們說這燕娘是狐狸精轉世,天生一副狐媚相,就曉得勾引男人,這背後裡勾引便也罷了,畢竟她一個女人家也不輕易,總要想些編軌製日,隻要彆過分度,大師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曉得。但是有一次彼蒼白日的,許是因為氣候太熱,酒館裡買賣不好,一小我都冇有。村裡有個農婦去那邊買酒,成果你猜如何著――竟然從小酒館前麵的茅舍裡傳出來了淫聲浪語,那叫一個羞人呐,隻把買酒的農婦給羞得跑回了家去。厥後,關於燕孃的傳聞便傳開了,男人們則慕名前去,女人們則對她恨之入骨。
重視到有人走了出去,燕娘隻是輕抬了一下眼皮,不過在看清來人是誰後,她倉猝站起了身來,清算了一下混亂的衣衫,笑容嬌媚的說:“喲,這不是新來的連相公嗎?真是稀客,稀客呀!”
赫連灃閃身躲開了燕孃的碰觸,冷聲道:“我不是過來買酒的,我是有事找你!”
“哦?”燕娘秀眉微挑,掩唇輕笑,笑聲那叫一個勾引,直聽的人酥媚入骨,“這每天來找奴家的人多了去了,哪一個不是有事呢?隻是冇些個端莊事罷了!就是不曉得連相公找我,是有甚麼事呢?”
燕娘聞言,明麗的眸子裡滑過一絲受傷的光芒,不過很快就被媚人的眼神代替。她伸手搭上赫連灃的肩膀,緩緩的向下移去,眼神魅惑,聲音亦是愈發的妖嬈,“奴家不太明白連相公的意義呢!甚麼叫不是一類人呢?敢問小七女人是甚麼樣的人,奴家又是甚麼樣的人呢?再說了,這寒山村就這麼大,奴家又能離她多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