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兒迷惑了,她天然能猜到這幅畫是出自鳳七尋之手,隻是她不明白,莫非這就是自家蜜斯忙活了大半天的服從?一個盒子?
“哈哈哈哈哈!”臻兒俄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蜜斯,這麼荒誕的傳言,你竟然也會信賴?不是每一個姓魯的人,都是魯班的先人!他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短長,如何會屈身在一個小小的玉器店裡呢?哈哈哈哈……呃……”
鳳七尋撫摩著溫馨窩在她懷裡的銀月,眼神滑頭的問道:“你莫非冇有傳聞過,在離都最大的玉器店明月樓裡,藏著一個名喚魯堯的能工巧匠嗎?”
臻兒率先下了馬車,然後替鳳七尋翻開了車簾。鳳七尋則抱起銀月,哈腰下了馬車。站定後,兩人齊齊昂首望向這座高達四層的玉器店。
說罷,她悄悄翻開眼皮,偷偷瞧了鳳七尋一眼,倉猝又垂下頭,生硬的轉移了話題,“那…蜜斯,這麼說你去明月樓不是為了買東西,而是為了做東西了?”
等了好久,頭頂才傳來鳳七尋的聲音,“不錯!”她從袖子裡取出一張摺疊劃一的宣紙,謹慎的翻開來,隻見上麵栩栩如生的畫著一個斑紋繁複而獨特,且看起來精美非常的……呃……盒子?
“笑完了嗎?笑夠了嗎?”鳳七尋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固然一時還瞭解不了鳳七尋的實際,但是作為奴婢,臻兒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態度非常鬆散的道:“蜜斯說的有事理!”
這不是因為明月樓多麼有信譽,店家為人多麼好,而是因為它背後有一個強大的背景,而岐王赫連灃這個背景確切充足強大!
“我曉得,你不就是在笑阿誰聽起來很像是沽名釣譽的魯班傳人嗎?”
她和臻兒剛一踏進明月樓,就有明眼的掌櫃迎了上來,“這位蜜斯想買些甚麼?是去二樓還是三樓?”
鳳七尋搖了點頭,伸手朝上麵一指,“我要去四樓!”
“那和笑我有甚麼辨彆嗎?如果說這個所謂的魯班傳人是假的,是沽名釣譽的騙子,那信賴這個騙子的人的我――是甚麼呢?嗯?”
素聞明月樓當然買賣鼎盛,但是四樓卻實在安逸,要曉得普通的器物市場上都能夠買到,很少有人會特地來讓魯堯親手製作,畢竟魯堯固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工匠,但是他的人為可不是普通達官權貴能夠付出的起的。
“是的,老闆!”
掌櫃的臉上現出了難堪之色,“那可真是太不巧了!我們明月樓的規定,四樓的魯徒弟不管大小,一天隻做一樁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