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瞬息之間清心明神,如同入定普通,倒是有些驚人,想來不需一月便可破入通玄之境了。”陸教習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對勁地笑了起來。
“寧兄為何站著?您乃是李府大管家,自是不需求如此拘禮。”看到寧荀一動不動地站在廳中,李遜不由出言說道。
“陸先生在嗎?”李桓來到陸教習的住處,悄悄扣了一下院門喊道。
“許稚?如果冇記錯的話,這應當是許師的名字。”院子裡,李桓拿起來信封,嘴裡叨咕了一聲:“這信是給父親的,現在父親不在了,我看看應當冇題目吧。”說罷,他就悄悄地拆開了信封,信的內容有兩張紙,他拿起來就唸了下去。
他緩緩理了理思路,道:“此方玄簡併未傷我,隻是內裡印刻之玄學武技迄今已四千餘年,即便再海量玄氣亦不敷以支撐如此之長的光陰耗損。”
“既您執意如此,便隨您罷。”李遜並不是第一次勸他,當下隻能作罷,隨即說道:“此次我赴帝都受封郡侯爵位,聽聞乃先帝遺旨,此番便是廖侯那廝亦冇法從中作梗。皇恩浩大,先帝念及我李家之功頒下遺旨,乃我李家之幸!”
“寧兄如此嘉獎於他,此方乃他之幸事。”李遜微淺笑了一笑,但是腦海裡俄然浮想起十餘年前大哥與他的說話,當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抬頭道:“隻是其之聰慧卻不知是幸或不幸。”
清算了一下表情,把信裝好放回了匣子裡,李桓順手把那塊玄簡拿了起來,道:“早就聽聞玄簡的名頭,非巨靈之境冇法製作,內裡印刻的都是上佳的玄學武技,我李府武技閣也獨一三方,朝陽天罡訣、昆吾訣和貪狼訣都是一等一的玄學武技,隻是不曉得這引勢訣如何樣,得去找一下老陸問問這塊石頭要如何用。”說完他把玄簡放回木匣,提著匣子就往陸教習的住處行去。
“還需先生指教。”李桓接過玄簡,微微點頭,恭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