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如若此人所言非虛,便是驚天冤案,您需慎重。”李桓在一旁見二叔在低頭思考,便開口說道:“按他所言,此事不宜鎮衙措置,需得報於州衙徹查。”
“此事可有實據?”李遜開口問道。
不一會兒,李遜和李桓就走到了商行車隊的前端,陸教習他們正在跟流寇比武。隻見陸教習站在場中負手而立,一柄長劍飛舞於半空當中抵擋著三柄一樣騰空飛舞的彎刀,其他保護則或持劍或持刀在與彆的流寇比武。
“鄙人手中並無實據,但大人可挖掘屍坑,統統屍首均有殘破,絕非鼠疫而至,且青陽商行所雇凶手乃淩源鎮一武修道場,一查便知!”劉昭答道。
“遣人去青陽商行傳訊,由他們來人領受車隊,另傳訊於方瑜鎮台,讓其領人前來清理此地。”李遜開口叮嚀道:“所擒流寇皆儘正法。”
本來李桓還在一旁張望,但是聽到李遜最後一句話,不由內心一驚,開口說道:“二叔,不成!此地乃青陽鎮地界,所擒流寇應交青陽鎮衙措置。”
李桓聞聲二叔的話,張了張嘴想說些甚麼,但是畢竟還是冇說出來。他明白二叔說的是對的,這些流寇即便是送到鎮衙也難逃一死,再看看散落一地的屍身殘肢,這些流寇確切罪無可恕。
“此地雖是青陽地界,按律此事應由方瑜措置。但我身為一軍之將,措置幾名流寇並不違例。”李遜說道:“流寇作歹多端,燒殺劫掠無惡不作,交於方瑜不過是斬首示眾。由我來措置,想必我這戍北玄武將軍之名會讓青陽鎮承平些。”
“桓子,流寇劫道啊!是不是很傷害?”馬車裡,緋妤有些嚴峻地問李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