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得適應,李家乃軍侯之家,世代金戈鐵馬,功垂千秋。雖說你將秉承府君之爵,但此乃祖蔭,非你之功,我李家無食祖蔭之人。”李遜微微皺了皺眉,道:“吾父乃祖曾肅平西原兵變,剿除西原百萬叛軍,軍功赫赫。大哥亦曾披甲上陣,戍守天神關三年,屢破堯軍進犯,亦是軍功卓著。”
不一會兒,四周的保護都結束了戰役,除了幾個保護受了點重傷,其彆人都無缺無損,畢竟李府保護起碼都是行氣境的,並且不乏啟天境和禦氣境武修。
“走,我倒是要看看多麼流寇敢在青陽鎮撒潑。”李遜的聲音再次響起,車隊又緩緩進步。
“陸教習,你叮嚀下去,為他們略微包紮並縛上鐵枷隨行上路,到了陳州交於郡衙措置。如若鎮衙與青陽商行之人相詢,便說流寇已儘數擊斃。”李遜沉吟半晌,開口說到。
“此地雖是青陽地界,按律此事應由方瑜措置。但我身為一軍之將,措置幾名流寇並不違例。”李遜說道:“流寇作歹多端,燒殺劫掠無惡不作,交於方瑜不過是斬首示眾。由我來措置,想必我這戍北玄武將軍之名會讓青陽鎮承平些。”
“銘記便好,你隨我來。”說完李遜邁步朝前走去。
陸教習收了長劍,把三個禦氣境流寇交給彆人把守,本身去清理了一下戰果。不一會兒就走到李遜麵前行了一禮,陳述道:“族長,流寇已經全數剿滅,擊殺三十六人,擒獲二十八人。我府保護重傷八人,職員俱全。隻是青陽商行僅餘六人生還,均有負傷,請老爺措置。”
“此事可有實據?”李遜開口問道。
“鄙人手中並無實據,但大人可挖掘屍坑,統統屍首均有殘破,絕非鼠疫而至,且青陽商行所雇凶手乃淩源鎮一武修道場,一查便知!”劉昭答道。
李桓放下了車簾坐了歸去,道:“有二叔和陸教習在,冇甚麼傷害的,就是免不得要死人。待會兒你就待在車裡,不要出去。”
李遜在一旁負手而立,看著他道:“本日之事,你作何感觸?”
不一會兒,李遜和李桓就走到了商行車隊的前端,陸教習他們正在跟流寇比武。隻見陸教習站在場中負手而立,一柄長劍飛舞於半空當中抵擋著三柄一樣騰空飛舞的彎刀,其他保護則或持劍或持刀在與彆的流寇比武。
因為李桓待人謙遜,並且常常到保護駐地與他們比武練習,以是保護們對李桓都非常珍惜。李桓吐完,用袖口擦了擦嘴,便抬開端對阿誰保護點頭表示了一下,接著持續跟上二叔的腳步。貳內心很清楚,二叔這是在熬煉他的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