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願的眼睫跟著他胡作非為的手微微眨動著,扭動著身材躲了又躲,可何如李宴辭抱得緊。
李宴辭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悄悄摩挲著,沉聲道:“康王性子殘暴,我曾見過他為了得知一隻兔子是否有孕,直接將兔子開膛破肚,那兔子是安雲母妃為她尋來的,當時候康王十二歲,我不過八歲,安雲才四歲不到。”
李宴辭剛躺下,蘇願的手便伸了過來,貳心中一軟,將人攬進懷中。
他自小學武,八歲的時候,算不上技藝多好,但乘機而動,何況又是有備而來,康王天然逃不掉一頓毒打。
“彆鬨了。”剛洗過澡,再混鬨,豈不是又要去沐浴。
用過早膳,暮山讓人來傳話,說是王爺留下了手劄給王妃。
康王手上的性命定是很多。
李宴辭側過身,目光與她對視,看她眼波如水,情不自禁地又朝著她柔嫩的唇瓣親了疇昔,捧著她的臉頰低聲道:“我還冇有與你說過康王的事情呢。”
而李宴辭卻等她睡熟後起家去了書房,他還要與部屬們製定將來能夠要用上的行軍線路,直到天快亮,世人才接踵散去,書房的燈也還未燃燒,李宴辭坐在書桌前,不曉得在寫著甚麼。
“嗯,下雨了,娘娘這纔不似昔日醒得那般早。”綠蘅上前,為她穿上鞋子,又取來外裳。
蘇願怔了一下,問道:“內裡下雨了?”
隻是十二歲的康王便那般殘暴,現在的康王隻怕有過之而不及,她曉得有一種人,嗜血之門一旦被翻開,身邊之人如果不加以製止,隻怕會越演越烈,越是殘暴之事,貳心中越是會鎮靜。
第一次這般的時候,李宴辭還覺得她醒了,可下一瞬便點頭否定,如果她是復甦的,更做不出這類纏人的行動來。
蘇願天然是敵不過這般的李宴辭,隻能在他懷中輕顫。
她睡姿很好,規端方矩地躺在床上,每次他晚歸返來見到的都是如此,但也有奇特之處,隻要他躺下,她似是發覺普通,便會尋了過來。
“王爺呢?”蘇願剛從被子裡出來,隻感覺有些冷,瑟縮了一下,卻也復甦了很多。
“王爺卯時中就走了,不讓奴婢們吵醒您。”綠蘅溫聲道。
蘇願第二日醒來時,身邊已經冇有人了,窗外下起了雨,一雙杏眸,帶著懵懂的睡意,坐了起來。
李宴辭親了親她的鼻尖,接著說道:“有麗妃在,這事天然不會被父皇曉得,何況賢妃性子軟,隻能多加看顧安雲,不準她今後再打仗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