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花簷閣,朝著正火線行去,從一處極其開闊的高山路變得越來越窄,再往前,就是連接荷花池的一條棧道,棧道有兩人寬,走在上麵,能觸碰到池中的荷葉和荷花,從遠處看,似是身處荷花池,踩在水中的模樣。

皇後淺笑著點點頭,“本宮讓人在亭中備下了冰鎮綠豆蓮子羹,大師能夠嚐嚐。”

沈瑾禾笑了笑,微微點頭道:“多謝皇後孃娘掛念著,臣婦確切喜好荷花。”

但事情疇昔月餘,這件事情卻再也冇有人提過,案子到了大理寺,卻也還未有成果。

那蘇願臉頰剔透白嫩,冇有脂粉卻已然是個美人,她因著失了孩子,生了一場病,麵龐蕉萃,相形見絀。

現在就算冇了小皇子,可後宮的年青的妃嬪另有很多,隻要陛下還進後宮,說不定誰又會生下皇子,皇後又如何能不提早為太子籌算。

鎮北侯手握兵權,當初皇後未曾拉攏,是因為太子的位置冇有遭到威脅,可自從辰妃生下了皇子後,辰妃公開裡小行動不竭,皇後都看在眼中。

而荷花池中間,有一座亭子,白玉雕鏤,坐在欄邊,伸手便能觸及荷花池水。

世人都點頭應好。

隻是可惜了,小皇子到底冇有保住。

皇後微微蹙眉,隨後像是想起了甚麼,纔出聲道:“本宮瞧著,年紀恰好,現在定下婚事,再過兩年出嫁也是一樣的,畢竟這好兒郎但是未幾,早早定下纔是。”

“你如果情願……”皇後勾唇一笑,話卻未說全,但沈瑾禾已經明白了皇後的意義。

辰妃低垂著眼睫,轉頭麵向皇後,輕聲道:“娘娘談笑了,臣妾隻是感覺這裡的荷花開得更好。”

“皇後孃娘說的是,隻阿願的婚事臣婦也隻能提些建議,做不得主的。”沈瑾禾微微一笑道。

蘇願在一旁淺笑著,實在孃親並不喜好荷花,不過這會皇後隻是要將孃親拉到人前,孃親也不會不見機的違逆皇後孃娘。

蘇願是能發覺到辰妃不悅的目光的,但她卻不明白,她本日是第一次進宮,與辰妃娘娘更是第一次見麵,何來這麼大的敵意。

“這就是你疇前夫家的女兒吧。”辰妃笑著說道,隻是那笑容有些冰冷。

辰妃的性子一貫嬌縱,在順文帝麵前也不見收斂幾分,也是痛失小皇子後,才和順了幾分,但卻不會在皇前麵前伏低做小。

而她呢,隻能在宮中持續蹉跎韶華,陪著已經五十來歲年紀堪比她父親的順文帝。

蘇願上前朝著皇後施禮,道:“臣女蘇願,皇後孃娘萬安。”然後又微微側身朝著辰妃存候道,“請辰妃娘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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