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晉王來了以後再說，我們冇法替他做決定。”
徐礎點頭，“想必如此，我順其意，讓他覺得義兵主力是降世軍與晉軍。”
唐為天已經鋪好床，問道：“來的是誰啊？”
樓碩連歎幾聲，“既然如此……在疆場上，如果瞥見大將軍的帥旗，你能夠去乞助，或答應以保住一命。”
樓碩又發一會呆，在他影象中的十七弟，是個沉默寡言而又善於追求的庶子，說話向來謹慎翼翼，露三分、藏七分，麵前的徐礎，卻要“有話直說”。
“本來我還不敢必定，樓碩此行，倒讓我確信了。”
樓碩乾笑，“徐公子冇在軍中待過，對父親的打法卻挺熟諳。”
“雖未目睹，多有耳聞。可惜，大將軍隻是蘭、梁兩家推出的旗號，用來穩定軍心罷了，他的打法用不上。義兵建議強攻，長圍一日可破，東都頂多還能對峙十天。你來勸我歸去，我倒要勸你留下，樓家失勢，大廈將傾，若不早做籌算，不免會成為覆巢之卵。”
“如果是大將軍掌兵，必定會。大將軍常言，斬兵千人，不如擒帥一人，帥失而軍亂，事半功倍。他當初滅吳，也是繞過諸多小城，直抵石頭城，逼吳皇他殺，然後再分兵安定處所。”
“高門大族，起起落落是常有的事情，樓家一定不能翻身。”樓碩拱動手，出帳去了。
徐礎帶少數人提早解纜，先去蜀王營地，大要上是通報吳軍意向，以免產生曲解，實在是要與甘招商討五王結合的事情。
“再不好也是自家人，我疇前有一個哥哥，平時總打鬥，但是有吃的他都讓給我。”
吳軍強大，諸將都不反春結合，但是七族將領非常體貼合營以後的名份。
劉有終、譚無謂、郭時風隨入，郭時風現在梁晉兩邊跑，成為兩王最首要的紐帶之一。
徐礎起家拱手道：“樓七公子是這就回東都，還是在此住上一晚？”
樓碩又歎口氣，“蘭夫人對你希冀頗高，還覺得……大將軍也悔怨當初的決定，常說身邊無人，挑來選去，諸多子孫當中唯有十七可用。”
徐礎又將樓碩到訪以及本身的猜想說了一遍，沈耽立即明白，慨然道：“冇的可說，既然合營，就是一家，不分相互。臘月二十，晉軍單獨前去攻圍，引官兵出壁，導向降世軍。”
徐礎也覺對勁外，“寧王果有此話？”
“稱王者雖多，諸路義兵倒是一家，何有強弱之分？至於朝廷遲遲不肯反擊，是因為冇人能夠批示全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