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五爺也道:“說得對,哪來的恩仇?大師本來就是兄弟,指日天王內心也不成叫孃舅,輩分亂了,不管年紀大小,都是兄弟!”
張頭子非常絕望,“還覺得百目天王對客人會虐待些,如何還是這些玩意兒?我們能姑息,徐先生不是智囊嗎?或者待會另有飲食送來?”
“百目天王總不至於帶著一群‘仇人’去攻打涼州吧。”
丘五爺神采微紅,冇有答覆。
世人大笑,相互揭老底,指出對方的飯量有多大,前次喝醉時有多狼狽。
徐礎又道一聲“恭喜”。
下午的飯與早餐一模一樣,百目天王昨晚昌大肆薦的“智囊”,明天就與兵卒混合。
兵卒們齊聲驚呼,再看徐礎時,連神情都稍有竄改,在他們眼裡,“大將軍之子”這個身份比“暫守大頭領”以及莫名其妙的“吳王”要高貴很多。
張頭子立即命兵卒退出帳篷,給“大將軍之子”騰讓處所。
“他行六,我行十七。”
丘五爺的嘴巴笑得合不攏,搜城意味著先得好處,足以彌補借糧之失。
降世軍裡每日兩餐,早餐開得晚,日上三竿纔有人送來生粟、木料與鹽,按人頭分派,一點也不能多,至於配菜,則是幾塊微有些發臭的醃菜疙瘩。
……
帳篷裡冇有酒宴,百目天王正與數人談笑風生,王顛不在,因為麵貌的啟事,這位謀士極少公開表態。
“想必我也冇甚麼用處了。”徐礎道。
一向到生粟煮成熟飯,也冇有彆的食品送來,張頭子將第一碗送到徐礎麵前,“冇體例,徐先生也得姑息些了。”
看到徐礎出去,百目天王招手笑道:“來來,智囊,見見我們的神馳天王丘處虛丘五爺。”
“我也是吃慣軍中飲食的人。”徐礎笑道,將一碗吃得乾清乾淨。
徐大世向杜黑毛和丘五爺道:“亡者已逝,生者尚存,明天兩位在我麵前化解恩仇,今後以兄弟相處,毫不準再肇事端。”
“那漢州牧守樓礙也是大將軍之子?”
聽他們的扳談,比來一次喝醉是在三個月前,當時還冇有分開漢州。
“哈哈,智囊對我倒是比較體味。嗯,等糧食從棧道上運返來,我就派兵攻城――糧食必須是奪返來的,吃著才香。但我不會全殺,隻要他們肯投降,能夠隨我去攻涼州。至於丘五爺,當幾天神馳天王也夠本了,我將這個稱呼一向留給他就是。”
想完彆人,徐礎又想到本身,他說需求十天考慮,隻是一個遁辭,他冇有十天,統統多出來的光陰都屬於百目天王,拖得越久,對他和鞏軍將士越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