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是我想得太多,我總感覺……單於會將襄陽之敗的任務全算在晉王頭上。”
在帳篷門口,周元賓與從內裡出來的寇道孤撞個滿懷,兩人固然熟諳,但是從無來往,相互看了一眼,誰也冇打號召。
周元賓笑著點頭,“冇見過,傳聞過她的一些事蹟。”
“誰都不要能人所難?”
單於大妻沉默一會,“天整天子不會換人,單於安定冀、並兩州以後,也不會見怪漁陽,夠了嗎?”
周元賓很歡暢,“單於交戰順利,歡暢之餘,或許不會見怪晉王。”
單於大妻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徐先生何必捨近求遠?你如果一開端就向單於昂首稱臣,現在已是他的親信,非寇先生所能對比。便是現在,你隻要肯低頭,仍能獲得單於的賞識。”
“我給單於以及諸王籌辦一些禮品,還冇裝好。”
“如果……彆人動他呢?”
天氣已亮,營裡到處都是人,多量兵卒稍事歇息就要解纜前去襄陽。
單於大妻顯出一絲難堪之色,“這不是一件事,以徐先生的‘辯才’,我怕是要常常替你得救吧?如果隻是言辭過激還好,徐先生如果心胸鬼胎棍騙單於,我也冇有體例,便是拿性命包管,也冇法讓單於放過你。”
驛站由幾名賀榮人和一批中原兵卒看管,這裡離襄陽既近,動靜比較迅捷,看來單於親征大有結果,連戰連勝,將城外群雄逐退,隻剩下襄陽一座孤城,留給後續趕來的中原人霸占。
帳外,寇道孤已經不在,周元賓打個顫抖,“真是冷啊,彷彿比晉陽還冷。”
周元賓恍然大悟,笑道:“如此說來,今後我也得與他多多來往。”
單於大妻也在等周元賓,問道:“何時解纜?”
聽到這句話,單於大妻又有些思疑,看向周元賓。
周元賓連連點頭,感覺有理,拱手笑道:“歡顏郡主對徐公子還真是……信賴,想必她也奉告你手劄在誰手裡了。”
此次大掠漢中城,脫手的是諸多兵卒,獲益最多的倒是周元賓,他遴選值錢的金飾之物,裝載了滿滿十車,每一樣都有明白去處――這是他們周家的另一輪本錢。
周元賓上前道:“徐公子向來有匡濟天下之誌,我感覺能夠幫他一把,單於也能得一個寬仁之名,並無壞處。”
“隻是勸單於少殺人、少屠城?”單於大妻問道。
周元賓告彆,向仆人交代幾句,倉促趕回單於大妻的帳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