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如果……不幸敗給賀榮部，再冇機遇做你的主公呢？”
“當然得是那些值得一猜的人。”
“賀榮部雖是邊患，如果聽任，不免不會成群進入中原，到時將用親信大患。晉王主戰也好，乞降也罷，總能臨時擋阻一下，給中原爭奪一段喘氣。”
“吳王還是稱我譚將軍吧，你叫我二哥，我不美意義說你的不是。”
“能夠。”
“比如吳王，但你不是她第一個要猜的人。”
“既然如此，為何還放晉王分開？”
“吳王方纔猜到這些？”
湘東王點頭，卻不肯說下去。
“降世將軍……還好吧。”譚無謂勉強道，需用一杯酒壓一壓，“起碼冇甚麼大錯。我這些天在營中行走，見兵將日新月異，若能對峙下去，真能成為精兵強將。”
兵士們大笑，推譚無謂分開，背後叫他“傻子”。
“快請出去。”
“哪些人值得一猜？”
信使被他說得煩了，忍不住劈麵告上一狀：“吳王，譚將軍有一肚子話要對你說哩，他覺得我們的幾次得勝滿是幸運，過不了多久，下一戰就會被人打成落花流水。”
譚無謂這些天比較安逸，每日裡扶劍閒逛，仍然喜好與人爭辯，點評比來的戰事，將義兵和吳王貶得一無是處，“幸運，滿是幸運，憑此能得一時之勝，不能爭霸天下。”
“或許這就是天成早亡的啟事，民困而兵富。”
“有甚麼不敢？吳王對我言聽計從，可我不肯意跟他多說，為何？因為我的話如同天下無雙的寶劍，落在你們眼中，是個笑話，就算能夠觀賞其利，也用不上，吳王分歧，他能用得上。”
“湘東王不肯說。”
“能夠吧，我隻曉得天成諸將都不會用兵，明顯占有上風，卻老是無端自潰，要說吳王的運氣真是好，總能趕上如許的功德。”
徐礎笑道：“湘東王不肯說就算了。孫雅鹿回鄴城，想必很快就能帶回郡主的答覆，如果冇有不測，湘東王會在我這裡留一陣。”
“你如果肯做我的將軍，他們就信了。”
“兵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死兵法大家能學，乃至一名小小的校尉，不得已的環境下也能做些安營紮寨、排兵佈陣的事情，活人卻隻能揣摩、猜想，諳熟此道者，方為大將。”
“她如果同意，我也不會推讓，不過吳王彆抱太大但願。”
譚無謂微微一怔，“誰排在第一名？”
唐為天端酒出去，譚無謂間斷，自斟自飲，嚐了一口，點點頭，問道：“從官兵那邊新奪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