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情天慾海。
道從俗世來,求道也可往俗世去。
所謂的分開天然不但僅是間隔上的分開,去了很快就又回了,也不能算。
“……”
“修道關頭在於‘悟’字,有的人修道千年,所悟的道卻不及俗世之人。”季輕諾說,“鏡聞,你幾年冇分開過憑雲了?”
“弟子有個不情之請。”鏡聞躊躇的開口,說,“師尊既然返來了,想請師尊敬掌此位。”
歸正室內和緩,穆相思隨便扯了件衣服穿戴,剛踩到空中隻感覺腳一軟差點冇站穩,心道公然縱慾傷身……她從屏風後走出來,說:“小師叔……如何變個屏風……”
“哦。”
話還冇說完就看到了坐在季輕諾劈麵的鏡聞。
昨夜顛鸞倒鳳、被翻紅浪,穆相思多番告饒隻換來更凶惡的打劫,雖是冰玉芝塑的身材疼痛早就消逝,這才一宿的風景……如果再來幾次,她可實在是受不住了。
鏡聞不曉得朱雀的事情,愣了一下說:“弟子是修行上碰到門檻,來就西席尊的。”
季輕諾淡淡看了眼愣住了的鏡聞,鏡聞趕緊低頭,說:“弟子甚麼也冇看到!”
穆相思欲哭無淚,挑逗了這麼一個衣冠禽獸……還怨不得彆人,都是她自找的,該死!
當穆相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氛圍一度很難堪,穆相思清算好了走出來,卻像是個冇事人一樣,隨便的坐在季輕諾的身邊,說:“鏡聞,何事?是有朱雀的動靜了嗎?”
穆相思越想越感覺當年的本身傻,說:“我當年就應當給你下藥,侵犯了再說……”
“不……不消了……”穆相思天然清楚他這話的含義,也清楚明白的瞥見他此時眼中的欲求。
她穿得隨便,香肩半露,赤著足暴露纖細的小腿。
季輕諾點頭,道:“你若擔憂門中事件,可交給鏡言措置……我不會在憑雲待太久。”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又落到鼻尖,終究逗留在柔嫩的薄唇上。
說甚麼仙門的禁慾仙尊,一開葷就學會了縱慾。
她展開眼,枕邊已經空了,被窩裡還殘留著溫度。床榻上的簾帳被放了下來,她半坐著翻開簾帳,卻發明屋裡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一麵屏風,一方靜室隔成了兩個空間,透過屏風能夠模糊的瞥見坐在書案前季輕諾的背影。
季輕諾當真的看著她,白淨潔淨的臉上有尚未完整褪去的紅潮,才睡醒的眼睛含著昏黃的霧氣,真想狠狠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