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默許,一種無言的瞭解。魔尊俄然在這裡感遭到了家的暖和,那種竹葉不能給他的友情,在現在融於魔尊內心。他又看看花見依著他熟睡的模樣,竟然幸運地笑了。
“你明天順從了我,讓我感覺很不測。不管是說話還是行動,你都狠狠地欺侮了我一把。”魔靈沉聲說,“但是很不幸,冇有下次了。”
魔尊死力地想喊出聲,但是他連挪動視野都難,哪能喊出聲?
“冇有‘彷彿’。”魔尊就連必定對方的說法都要用發狠的語氣。魔尊就是如許,隻對靠近的朋友敞高興扉,即便這個魔靈和他共用一具身材,乃至在他出世時就和他合二為一,魔尊也表示得極其冷酷無情。
是的,本來集合在脊梁骨的麻痹感在向全成分散。等魔尊敬視到這不是驚嚇形成的,而是魔靈對他動手,當即催動氣能護體時已經來不及了,他滿身經脈彷彿都僵住了。
魔靈的壓迫感這時逐步退去,他留下讓人頭暈目炫的可駭狂笑聲。魔尊一邊暗罵他如何這麼愛笑,一邊儘力擺脫伸展到滿身的麻痹感。
碧落來回揮動長槍,把麵前兩三米高的巨型灌木斬斷。腳下亂石路嶙峋難走,他們走了半個多小時,卻還是混亂地在這座兩三百米的小山上打轉。
“我現在有空,如果你想奉告我你的來源,或者更多荒誕的事情,現在是不錯的機會。”認識深處的魔尊先一步開口。這是魔尊的睿智地點,就算對方氣力比他強,他起碼也要奪得話語的主動權。
“的確,我的故事荒誕得就像你此時的神采一樣。”魔靈帶著調侃之意說,“彷彿,你並冇有聽過上古四魔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