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固然冇有發作牴觸,但玄狼星君和四象大君都被罵得體無完膚,而蘇唐和問劫星君走得器宇軒昂,明顯他們已大獲全勝了。
很久,玄狼星君歎道:“都怪你!我就說要留一些餘地,可你……唉……這一次可算是完整激憤了問劫星君,讓師尊曉得,我的處境會更糟糕了……”
“他必定有鬼!”四象大君眯起眼睛:“我忘不了真妙星君當時的神采,如果那天魔星君真的隻是她擒下的俘虜,真妙星君絕對不會那麼體貼的!哼……我看著那丫頭長大,對她體味極深,我敢斷言,他必定是真妙星君的朋友!”
“你……你你……”玄狼星君氣得直顫抖抖,靈力顛簸也顯得非常不穩定,但,他不敢對問劫星君和蘇唐脫手。
“人哪……一旦心中有了怨氣,說話的味道就會變得很怪,態度也會顯得很卑劣,陰陽怪氣的,三師伯看在眼裡,心中必然會更加不喜。”蘇唐道:“這就是一個惡性循環,三師伯心中越是不喜,大師就越不敢和那四象大君來往,大師越反麵他來往,貳心中的怨氣就會越重,說話也越是陰陽怪氣,接著讓三師伯更加不喜。”
“還能如何糟糕?!”四象大君沉聲道:“我看那問劫星君底子冇有把你當作師兄!”
“你持續說。”問劫星君道。
“擔憂我的處境?嗬嗬……我看一定!”問劫星君出語如刀:“你的進境已經不成能晉升了,那麼想轉移師尊的重視力,獨一的體例就是找個比你更不堪的人,冇錯,就是我!一向熬到師尊對我完整絕望的時候,你起碼能多出數百年,可題目是,這數百年對你來講,又能竄改甚麼?兩千年的光陰,都冇體例讓你衝破瓶頸,多了數百年,又有甚麼用?玄狼星君,彆做夢了,還是想想你的退路吧。”
“你這是在考覈我麼?”蘇唐笑著搖了點頭:“三師伯很討厭牆頭草……這本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含混之詞,誰會喜好牆頭草呢?以是必定是討厭的,而玄狼星君的處境更不妙,兩千多年也冇體例晉升大君,應當早已遭到了三師伯的蕭瑟,他是寧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無的!為了不讓三師伯更加蕭瑟他,他今後再不敢和四象大君做過量打仗了。”
“玄狼星君,你好自為之吧!”問劫星君的視野重新轉到了玄狼星君身上,並且直呼其名,已揭示了他斷交的心態:“我被囚禁了近兩千年,現在修為儘失,師尊還是能明白我的苦處,而你修行了這麼久,竟然還是小羅頂峰,哈哈……你的師尊的顏麵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