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有些不好吧?”陳言喃喃的回道。
“我的靈訣有些特彆。”方以哲拍了拍雙手,淡淡說道:“專能對於受了創的人,你在全盛時髦且不是我的敵手,現在更不可了,唉……如何有些人就是不肯意長些記性呢?”
方以哲被轟動了,他看了陳言一眼,隨後坐起家:“在想一些苦衷,對了,陳言,你來給我評評事理。”
陳言手裡捧著幾十本冊子,他走到桌前,悄悄把冊子放在了桌上,又看了方以哲一眼,忍不住問道:“總社,你在想甚麼?”
“不是這話。”方以哲道:“做人呢,總歸是要講些端方的,總壇曾經接連汲引過我,說到底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也不能做得太絕。”
“我正要稟報呢。”陳言道:“錢長老和孫長老顯得非常歡暢,一口便應允了,這個時候,他們應當在路上了吧。”
“評甚麼事理?”陳言奇道。
房門被敲響了,方以哲冇有迴應,雙眼有些發直,也不曉得他想著甚麼。
現在,方以哲懶洋洋的靠在居中的大椅上,而帝依依如雕像般坐在一邊。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響起了拍門聲,方以哲不耐煩的喝道:“出去!”
門外的人敲了十幾次,彷彿是感受有些奇特,直接推開了房門,帝依依冷冷的向房門瞥了一眼,她曉得,來人必定是陳言,除了陳言以外,絕冇有其彆人敢在方以哲冇有答應的環境下私行走出去。
“我晉升為大祖的時候,成了黃金飛鹿社的社首,等我晉升為大尊,又來到鳳凰山,成了第七總社的總社首。”方以哲的神采充滿了糾結之色:“這些都冇甚麼,但是,我晉升為聖境,總壇那邊一點反應都冇有,現在我已勘破大聖境,總壇仍然保持沉默,你說說,他們是不是做得過分度了?”
“等錢長老和孫長老練了,讓他們滾歸去吧。”方以哲道:“想撿便宜,門都冇有啊!他們頻頻刁難我,我不與他們計算,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想把手伸到我的碗裡來?那我就不客氣了!帝女人,你覺得呢?”
迸射出的鮮血並冇有落在地上,而是凝成無數血珠,懸浮在半空中。
那披頭披髮的人蒲伏在地,身材在狠惡在顫抖著,俄然間落空大量鮮血,就算是聖境也一樣冇法接受。
陳言心中警然,再細細考慮,終究明白了方以哲的意義,他摸索著問道:“總社的意義是……”
那幾小我修行者一愣,但甚麼都冇說,當即彎下腰,解開鐵鏈和鐵鐲,隨後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