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眼中另有我麼?另有王國的法律麼?”卡特儘力節製住本身的情感,幾近是從牙縫中迸出來,“不準外出掠劫的法律早已公佈到了各族,你們為甚麼置若罔聞?你們是用心要我在他們麵前出醜露乖麼?”
卡特有些憤怒的掃了一眼站在本身身後的將領們,他們都噤若寒蟬般的耷拉著腦袋,裝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但是卡特敢必定這幫混蛋內心裡倒是高興萬分,如此龐大的收成連本身都忍不住怦然心動,並且又不是在王國節製區內犯下的事情,對於獸人來講,這不過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犯得著如許大驚小怪麼?
“卡特,你太讓我絕望了,我一向把你看作我們比蒙一族中最有魄力最有胸懷的男人,但是冇想到你現在的表示會是如許,一點蠅頭小利就能夠矇蔽你的眼睛,我乃至思疑他們的行動是不是你的教唆!”克裡斯汀娜非常氣憤的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狼族將領們都默不出聲,而阿誰有些愣頭愣腦的長臉傢夥見克裡斯汀娜目光掃過來,從速低下頭。
這話但是誅心之語,六合知己,卡倫和麥克白可向來冇有如許的設法,也當不起如許的罪名。這狼族作為比蒙王國第二大族,首級位置可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坐得下來的,當初卡特沃爾夫坐上這個位置,那但是踩在三四個他的堂兄弟骸骨下站上去的,而鹿族的前任首級一樣也是因為態度題目而倒在了卡特的天狼槍下,到現在麥克白每一次見到卡特的天狼槍時都感覺心底下認識的有一絲寒意。
“嗬嗬,麥克白,看來這件事情你也有份兒啊,真是看不出來啊,如何,鹿族的首級大人,能奉告我你和卡倫究竟揹著我乾了些甚麼嗎?是不是我這個狼族首級的桂冠該交出來了呢?”
陰惻惻的話語一出口,卡倫沃爾夫和麥克白迪爾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的蒲伏在地瑟瑟顫栗,“兄長(老邁),我們絕無異心,我們隻是想要為兄弟們謀取一點本該屬於我們的東西罷了。”
卡倫一疊聲的叫苦喊冤,“何況我們又冇有在王國節製區劫掠,我們都是去西裡西亞和加萊打了一些秋風罷了,莫非這也招惹了誰不成?要按我們的設法,加萊北部早就該拿下來,隻要把加萊北部的科隆城交給我們,我們包管不再出去。誰不想在家呆著輕鬆?他們覺得我們是吃撐了冇事乾纔去兵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