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貴族不一樣,一大早就起來的拉姆拉雷瑟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房裡深思,烏黑的髮絲在他那顆傲岸的頭顱上梳理得一絲不苟,果斷的麵龐從側麵看去就像一具精彩無匹的雕塑。
騎士團的見習騎士們則早早繁忙著在城郊的練習場中練習馬術或者劍術,騎士們則矜持的站在一旁指導著他們,而狂歡了一夜的貴族們卻還枕著戀情麵婦的酥胸粉腿,任憑曼妙的陽光暉映著醜惡的身軀,呼呼大睡,這就是斑斕的塞普盧斯之晨。
“柯默,你已經頓時就要滿十八歲了,我想聽聽你的籌算。”拉姆拉並未被對方的言語所激憤,沉聲問道。
“仆人,二少爺昨晚很晚才返來,恐怕一時還難以起來吧。”桑德斯低垂著頭,不帶任何豪情色采的語氣讓人感受不出甚麼。
“嗬嗬,父親大人,您甚麼時候把柯默當作了雷瑟家屬一員呢?如果柯默真是雷瑟家屬一員,隻怕我也用不著連夜出逃塞普盧斯了吧?莫非向一個女子剖明豪情也會招致這麼大的獎懲,尼科西亞王國的法律彷彿並冇有這類規定吧?”柯默眼睛明滅著猖獗的神采,言語如刀,句句直刺對方關鍵:“這個時候您卻大言不慚的和我談甚麼家屬,是不是有點兒太怪誕了呢?”
“桑德斯,柯默還冇有起來?”冷峻的語氣中壓抑不住心頭的火氣,一雙鋒利的鷹眼掃過站在一旁不發一言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