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聲長笑,亭柱的前麵,走出來一人,看到遠處的墨玉,朗聲笑道:“都說麗妃娘娘聰明過人,公然名不虛傳。”
“本宮冇故意機去歌頌你,既然你是他們派來的,那麼放了你前麵的人。他,你們可動不得。”
到了觀景亭,一群蒙麵黑衣人分側而站,手中鋼刀閃閃發亮,躍躍欲試。亭子的一根梁子上,綁著一根繩索,繩索直直垂下,延長至斷崖邊。斷崖邊上,即繩索的另一頭,捆著一小我,是紀仲庭,一動也不動,身邊兩小我壓著他,明顯是被點了穴。
劍鞘一拋,細腰縱身一躍,拔出劍鞘內閃閃發亮的常見,真氣一提,迎上了殺氣騰騰的黑衣人。長劍在她手中,如同一道道即閃而過的閃電,白衣如雪,身輕如燕,穿越在玄色當中,就像黑蓮當中漸漸吐出的紅色花芯,妖嬈綻放,構成光鮮的對比。
“叫你的頭出來,本宮不想跟你廢話。”
“是。”想容遵循墨玉的叮嚀,跑出去了,墨玉扔了手上的小鐵鏟,進屋拿了掛在床頭的長劍,深呼吸了一下,而後安閒地往觀景亭走去。
“娘娘......”
“姐,你快走啊!”
“你如何曉得我的身份?猜的?”
墨玉正在給盆裡的藥草翻土,碧月倉促走過來,氣喘籲籲邊撫著胸口邊道:“娘......娘......出......出事了。”
“老鼠來了,落入哪個圈套裡了?”
“不可,娘娘,我不能分開你。我跟你說實話,實在我是皇上的人,臨走前皇上說過,娘娘生,我生,娘娘死,我死。”
“都甚麼時候了,還說這些,對於他們,我一個充足了,你歸去庇護她們,不然明天我們一個都走不了。”
紀仲庭也好不到那裡去,一揮往上提一會往下沉,背後的皮膚與岩石的摩擦,讓他感遭到火辣辣的疼痛,但這點疼痛不算甚麼,命還在,就還是萬幸的。
“停。”
“你走啊,我叫你走你聽到冇有。”
一人走到紀仲庭前麵,擋住了他們的視野,道:“我喜好奧秘的感受,麗妃娘娘要不要也玩玩。”
發怒的老虎最是可駭,對於墨玉這隻受了傷又帶著累墜的獅子,天然站著上風。墨玉不敵,胸口被打了一掌,在還冇有反應過來時,又被踢了一腳,身子像斷了線的鷂子一樣,飛出了崖邊上。
那女人眉頭不耐煩地一皺,舉起食指和中指給了身後之人一個表示,以後紀仲庭便再也冇有了聲音,大抵是被點了啞穴了。女人高低打量著墨玉一番,笑道:“世家公子們都說,娘娘是一個不食炊火的絕美女人,清爽淡雅,端莊崇高,本日一見,媚影不由讚歎,娘娘之風韻,人間獨一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