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神鋒的修為不弱,即使是地榜第一人,對上他也不敢說能有十成勝算,想來羅豐即使能贏,也需支出龐大的代價。”
通天古書忽而問道:“斷神鋒這小子,是真的叛變通寶真人了嗎?看他劍眉星目標,還覺得是跟端木正一類的人物,冇想到是個白眼狼,真是瞧不出來。”
“笨拙,羅豐難以對於,其他五處擂台的擂主莫非就輕易對於了?哪個不是地榜排名前二十的人物,不存在幸運取勝的能夠。”
不過要他跟人應戰,一一篡奪氣運,這等做法的效力未免過於低下,倒是他瞧不上眼的,並且以他今時今地的名譽,肉身境弟子敗給他實在也算不得丟人的事情,而敵手若對此事壓根不放心上,心誌未有挫動,底子擷取不到多少氣運。
是以,他決計來個大的,一口氣完成將來十年的堆集。
羅豐考慮著,因為這兩年半的“延時”修煉,上回在措置人道盟一事中擷取來的大量氣運,已經耗損得差未幾,造化玉碟固然服從奧妙,卻也是隻不折不扣的“吞金獸”,像之前那般不去特地篡奪,隻憑機遇偶合獲得,已是冇法滿足日趨增加的耗損需求。
“彆說甚麼像,他就是斷神鋒,千萬冇想到啊,連他落敗了,估計是感覺太丟臉以是乾脆連我們都不見了,說不定敗得很慘,這羅豐是扮豬吃老虎啊!”
“嘿,你們瞥見分開的都是八重境和九重初期的弟子嗎?他們連闖過霧氣,跟人見麵的資格都冇有,天然要另尋他處,彆的另有那些跟斷神鋒氣勢不異的劍修,既然連斷神鋒都敗了,他們也冇有勝算,五行相生相剋,羅豐擺瞭然不懼劍修,我們也冇需求以己之短,功敵之長。”
其實在修煉了月湖真人傳授的《大安閒截運妙法》後,羅豐不必挫動對方的心誌,直接脫手亦能強行打劫氣運,但這類手腕畢竟暴虐,對於外派弟子也就罷了,對於自家弟子,特彆是背後有背景的弟子,未免遭人詬病,會惹來很多費事。
守擂之事在彆人眼中是件苦差事,乃至變相的獎懲,在月湖真人眼裡是霸道的證明,氣勢的積儲,而在羅豐眼裡,倒是一種有著操縱代價的絕妙處境。
……
當然,對於這些弟子,他們的長輩皆有補足原有氣運的手腕,是以即使奪了他們的氣運,也算不上存亡仇恨,但必必要有一個明麵上過得去的來由,能讓對方認栽。
一人見狀,忍不住哼聲道:“這幾個怯懦鬼,連應戰的勇氣都冇了麼?又不是存亡決鬥,輸了也冇甚大不了的,與其白白放棄,倒不如罷休一搏,我就不信了,羅豐再強,莫非還能擋住我們這麼多人的輪番耗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