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驚鴻狠絕道:“事急從權,當變則變,對於司家的捐軀,墨家會做出呼應的賠償。”
他將輕功闡揚到極致,身影頃刻恍惚,唯有一道劍芒耀目非常,朝著宇文東流絞殺而去,兩人戰成一團。
“如果明天你和我都活下來了,那麼將來我必然會親手殺你。”司鏡玉用非常當真的神采說道。
司鏡玉冇有回絕,接過雞腿後,用力吹了吹,然後用小手撕下一片片肉條,謹慎的咀嚼起來,即便在這個時候,她仍未健忘禮節。
燕驚鴻聞言隻覺好笑:“一個殘暴嗜殺,不擇手腕,動輒滅人滿門,老幼不留活口,用小孩子當人質的傢夥有何信譽可言?”
“為何退得如此之快?莫非……”
看似淺顯無奇的一掌,實則儲藏百道分歧的勁力,或剛或柔,或直或曲,或陰或陽,極難抵抗,一旦中招,這些勁力便會沿著經脈逆衝而上,直入心房,予乃至命一擊。
“不成!”
隻聽得連續串金屬碰撞聲響,宇文東流穩立原地,半步不退,他的身材上多出了十數道劍痕,但傷口非常細,隻破開了皮膚,略帶血絲,冇能傷及筋骨。
“哈哈哈,你們千算萬算,冇算到我的孽刑神功再度衝破了吧!”
橫練工夫再強,臉部以及雙目老是防備力量最弱的處所,也是最難練的部位,宇文東流可冇有信心能擋下這一劍,因而故伎重施,再次提起司鏡玉,當作盾牌擋在麵前。
司鏡熙氣洶洶道:“說出這類話,老婆子很難信賴你會遵循信譽。”
以司明的修為,底子看不清兩人的戰況,隻瞧見一團恍惚的影子在樹林中奔馳,走到那裡,那裡的樹木就儘皆摧折,彷彿一輛橫衝直撞的戰車。
倘若砸在地上,隻怕要砸得粉身碎骨,幸虧燕驚鴻飄忽而至,發揮柔勁化去力道,將人悄悄接住。
宇文東流舉起司鏡玉,威脅道:“老太太不信賴冇乾係,隻要你的孫女情願信賴便能夠了。”
“你不是那丫頭!該死,你們公然偷換了人質!”
一聲震天慘嚎,宇文東流整張臉都被黑幽幽的尖針紮滿,彷彿刺蝟普通,他吃痛之下,直接將“司鏡玉”大力甩了出去。
宇文東流如同被逼上絕境的野獸,吼怒連連,雙掌拍如狂濤,抵擋神劍鋒芒,且戰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