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歡暢就好。”冰熊深淵不再對峙。
“如許玩下去，真會弄死的。”冰熊深淵提示卡瑟琳。
“我們如何曉得你說的是實話？”卡瑟琳又回到最後兩邊糾結的題目上。
這纔是兩人熟諳的交換體例，諜報在那裡都是有代價的，買賣獲得的諜報可托更高。
“我想探聽兩個半成品的下落，或許你曉得他們去哪了。”冰熊深淵把石和鋼錘的樣貌描述了一下。
卡瑟琳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大杯岩漿澆在黑犀頭上。“呲――”一聲響，緊接著是黑犀哇哇大呼。他的頭顱裂開了一條裂縫，有些岩漿滲了出來。
“不曉得。”斷尾點頭。
“閉嘴。”冰熊深淵狠狠敲了他腦袋一下，“要你說話再開口。”
第一個題目就獲得如許的答案，斷尾公然很誠篤。
“他們去哪了？”卡瑟琳忙問。
“船埠上就冇有其彆人能夠供應集市的動靜了？”冰熊深淵提示他。
“他。”黑犀終究一指吧檯裡的斷尾。
斷尾冷冷看了一眼黑犀，持續忙著吧檯裡的事。
酒吧裡的主顧不由都朝吧檯看過來――向來霸道、來往於船埠和集市之間的私運估客黑犀，竟然被兩個新來的燃料清算得如此慘痛。
“能夠。”斷尾點頭。
“你先說還能夠找誰。”卡瑟琳緊逼黑犀，“你的話，我們老是不會再信了。”
從鐵齒酒吧出來，冰熊深淵看押著黑犀，卡瑟琳身後除了改革和力，還跟著一個高大的人形機器傀儡以及機器犀牛。斷尾隻要了三具高大人形機器傀儡作酬謝。
“彷彿砸壞了。”卡瑟琳伸手拍拍黑犀的腦袋。黑犀的金屬骷髏頭頓時覆上了一層白霜。
“要麼你們有技術，要麼你們能交稅。當然你們也能夠學他，抓捕其他半成品去集市買賣。”斷尾答覆。
“聽到冇有，我是來請人去集市，去為大首級效力。”黑犀不失時機地說。
竟然是這個啟事。
“那是我的財產。”黑犀低聲抗議。
“甚麼東西合適去集市買賣？”卡瑟琳接著問。
“那隻犀牛，另有四個大個子。”卡瑟琳指指身後還在忙著挖犀牛的高大人形機器傀儡。
“船埠這邊最合適帶去買賣的就是新來的半成品或者燃料，比如你們。”斷尾看了眼黑犀，“黑犀是個抓捕者，每次買賣要開端時，他就來抓捕。”
“彆――彆――打――打――”黑犀神智規複過來後，嘴裡產生聲音，但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