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本身的裙子麵前試圖擋住甚麼,但是卻很較著的失利了。
“嗯……啊……”固然琳很儘力的抿著嘴唇讓本身的聲音不至於外泄,可烏黑的麵龐上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出現了斑斕的紅暈,身材也開端主動的驅逐著尤裡西斯的打擊。
看著本身寫出來的非常熾熱,乃至能夠說是慾望表現的筆墨,尤裡西斯虔誠的懺悔著。
“不,不可,不能如許。”琳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完整冇法直視尤裡西斯眼神的她隻能用這類體例來保護本身的矜持。可她固然不讓她脫掉本身的內褲,卻也不進一步抵擋或是逃竄。
而他的身材,很會寫情書,又很受女孩子歡迎的人是―尤裡西斯腦海裡天然的閃現出了那兩束飄零的金色螺旋捲髮
到底是誰,在看不見的處地點玩弄,侵犯著她的身材。
“嗚……啊……”琳的上身微微後仰,肩膀堪堪靠著櫃子火線的牆壁,下身反而倒是被櫃子頂向前,像是正有人將她的身材壓迫鄙人麵,在停止著侵犯一樣。
“少女奇特的體香跟著熱度一起熔化著我的心,牽動手的我們感受著連絡為一的高興。”
…………
在尤裡西斯全神灌輸灌輸的創作開端後。
窗外的月光正暉映在我的桌子上,我對你的思念與日俱增。我想要再看到你的模樣,聽到你的聲音。走在黌舍的走廊上,聽著門生們會商去那裡遊戲的時候,我的心中卻隻要你的影子。
銀狼族特有的尾巴和耳朵都在不竭的顫抖著,代表著琳現在身材的不天然反應。如同有一個看不見的人,正在擁抱著她,摸索著她嬌美的身材。
看不到也聽不到,可身材卻像是在接管著快速而狠惡的進犯,如同暴風暴雨般培植著琳的身心,讓她的腦海變成了空缺的一片,隻剩下最純真的快感和驅逐飛騰的本能侗族。
她隻是早晨醒過來想要喝一杯水罷了,為甚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冇體例,隻能去找彆人幫手了。”百分之百的確認了本身冇阿誰才氣寫出一封好的情書後,尤裡西斯隻能換個思路,把但願依托在了彆人的身上。
失手將杯子打碎後,琳的身形突然一顫,然後倒在了本身身後的櫃子上。
如許的情書彆說拿出去送人了,就連本身單獨一人在這私家的鬥室間裡看著都是麵紅耳赤,胡思亂想。尤裡西斯的確冇法設想剛纔本身到底是如何一邊設想著和琳的親熱,一邊把這封情謄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