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難堪了呀……
木瀾握好雙刃刀剛跑出兩步,又轉回身來到七鰩麵前,“唰”的一聲抽出雙刃刀,遞給七鰩,快速說道:“這刀你拿著,此番魔人大肆打擊定是奉了大魔王之令前來捉你歸去,但我木瀾一貫說一不二,既然承諾了要庇護你就決不食言,這刀也能抵擋一陣,你不是會設結界嘛,去找個安然的處所躲起來,待安寧下來我便來尋你。”
此次輪到七鰩怔住,她……她竟然覺得現在有傷害,並且要庇護本身?這不是莫名其妙嗎?因為要殺她的人,恰是麵前被她抱在懷中欲庇護的人啊。
如何早不發作晚不發作恰好這個時候發作?而她剛纔不知從那裡抽出一根金針,是不是跟那金針也有乾係?
我滴乖乖,那但是大魔王啊,小老鼠感覺現在他殺纔是上上之策。
“你如何了?”七鰩不解,因而問道。
獨留七鰩望動手中的刀發楞。庇護我?哦嗬嗬,好好笑啊……她還真是迷之自傲。
木瀾反倒感覺風趣,單手拎著老鼠的尾巴尖尖在七鰩麵前不住搖擺,饒有笑意地問:“誒?你不是蛇嘛?蛇吃老鼠啊,你如何會怕呢?再說淩晨時你不就說去抓老鼠吃反倒給我一人扔在廟門口了麼?”
目睹如此一番下來,七鰩又開端深思,那金針的來頭不小。一開端就疑慮為何魔珠在她體內並不發作,方纔金針抽離體內又開端發作,現在金針插回,魔氣又散去。看來這金針竟能和魔樹五百年結出一顆的魔珠相對抗,看開那金針毫不凡品,定是要搞到手纔是……
七鰩昂首環顧一圈,瞪圓了雙眼,一雙眸子中泛著星光,“現在你我被困在這裡,如何出得去?”
說完,木瀾回身頭也不回地跑向廟門。
七鰩皺著眉頭,首陽山算甚麼?值得他動用魔兵攻打上來嗎?方纔聽那丫頭說山下彈壓著個甚麼東西,本想好好聽聽是如何一回事,經阿葉這一鬨,還如何曉得事情啟事?
木瀾像隻小狸貓騰的一下坐起,一頭就往下衝去,卻不成想被結界彈了返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隻見她右手一滑,拔出雙刃劍,另一隻手將金針刺進劍柄,那淺顯的雙刃劍頓時大放金光,刺眼奪目。
木瀾俄然端莊起來,擺佈探了探,點點頭,不過轉眼返來詰責道:“確切有,怕是那東西又在翻滾了,你是如何感遭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