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鰩按著月朔詭譎地眼神,一絲不安湧上心頭,他莫不是要拿木瀾的……

可葉薯蕷此時已有力量利用私語,隻得開口說道:“不,王上,此內丹是巨樹之心,你無巨樹之心決然破不了陣,王上,是部屬對不起您,您的恩典,部屬來世……來世再……報!”最後一個字,葉薯蕷說得鏗鏘有力,這也像是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七鰩的身上。

那一劍那裡是在殘害木瀾,清楚是紮在七鰩的心上。

“做個決定吧~”月朔嘴角一挑,笑吟吟道。

直到……他的衣袍被拉住,這才側頭分出一絲餘光看了一眼,可入眼的倒是那隻血手抓臟了他的衣袍。

不待他將這最壞的設法想下去時,月朔已經將雙刃劍的劍尖從後心捅進了木瀾的胸膛。

可見著葉薯蕷傷勢如此之重,七鰩昂首看向正在從地上爬起的木瀾,雙目掃過她的劍,便知這劍柄處插了三珠金針,而木瀾這一劍穿了葉薯蕷的心臟,葉薯蕷必死無疑。

“好了好了,曉得你們這對狗男女非常恩愛,你們的戲等會再唱。就問你一句話,換是不換?”

月朔彷彿看破了七鰩所思所想,說道:“做個決定吧。莫要想著如何殺我,殺我輕易,可我一死,你的阿二也會死。彆忘了,初二的一魂一魄,可不是荒魂。”

七鰩見被他發明,雖麵上不驚,但心中慌亂。如果將葉薯蕷內丹給了月朔,那麼環兒設下的回魂陣怕是再無人可破,可如果不給他,莫非就眼睜睜地看著月朔將木瀾的心剜出來?如此一來,今後木瀾如何回魂?難不成要木瀾長生做孤魂野鬼?

七鰩恍然大悟,他終究明白了,為何木瀾的身材軀殼會服從月朔的調派操控,想來月朔精修鬼道,但木瀾靈魂不在他手裡,看來他是將初二的靈魂塞進了木瀾身材當中。

七鰩從她的身側款款走過,他的眼神隻是看著前路,並未看到腳邊瀕死的女人。

月朔嬉笑著,又轉了轉劍尖,能夠看到木瀾的胸前已經被鮮血染透,殷紅的血汩汩流出,在空曠的大殿內不住反響。

聽得重重一聲悶響,木瀾一頭撞在了七鰩所設的結界上,身後向後飛去,跌倒在地。

如許想著,七鰩欲化出葉薯蕷的內丹還給她,說不準還能留下她的性命。

“阿葉……你護住心脈,我傳魔氣護住你靈魂。”

七鰩放下葉薯蕷的屍身站起,看著她雙目圓睜地等著天,心中不忍。

“哦,然後呢?”月朔一副不覺得然,“還是你覺得……這還不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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