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棋差一招!追悔莫及!
“我是瘋子?那便瘋子好了。不過,真不剛巧,你們即將死在瘋子的部下了。”說著,月朔又笑了起來,好笑了冇幾聲轉而咳了起來。直到初二過來扶住他,拍著他的背順氣。
“哦?”月朔一攤雙手,無法道:“那又如何?這老東西負我在先,我纔是他的親孩子啊,那小七又算個甚麼東西!憑甚麼?就因為我生而為妖?你生而為魔?可小七不也是半妖半魔的異類麼?為何要如此待我?我做錯了甚麼?你們一個兩個,都要如此負我?”
“我,我……這是何地?”
七鰩的眼中出現淚點,如失神普通說了一句:“我明白了……”
“少廢話!”木瀾怒喝一聲。
初二見月朔即將被七鰩掐死,竟然也不禁止,他原地蹲下,傻笑了一聲後,用一根手指在地上畫圈圈。當然,這裡悠長積灰,初二的食指上沾滿了灰塵,他舉起湊到嘴邊,悄悄一吹。
木瀾記不起關於老魔王的任何影象,看向身側的龍叔與七鰩,去扶起了龍叔。
他回想到初遇……不,是那一次,木瀾與初二二人都在那邊受過傷……還是如何來著?想來主上便是因為他的兩個孩子氣味顛簸,便在魔界四周現了身。可當時的本身為了取回魔珠便跟著木瀾搭著句芒回到了首陽山,卻冇想到,恰是這個空檔讓阿一有機可乘!
“真是難說啊,老東西生前修煉神通太強,固然身故,但這靈魂不散啊。還好還好,我把他神像拿來供著,他的靈魂很快就會飛返來的。”
七鰩眼疾手快,敏捷搶在月朔的前麵將那把扇骨上連帶假三珠金針的摺扇奪來。
“那又如何呢?還不是你傻。二妹,你可還記得你這七年來,經常與我說練劍後渾身筋骨疼痛,常痛得夜不能寐。你當真覺得是你資質不好?笑話!你但是老東西的女兒,如何會資質不好?不過是我夜夜放血罷了,若無你的血來豢養血池的妖獸,我又從哪去集這麼多怨氣?提及來,還真是要感謝你了呢。”
月朔由初二扶著站起來,麵上帶著和初二一模一樣的笑容,他伸手向著懷中摸去……
他的功力已經無人可敵,為何這扇骨上的金針能讓他顯出本相……那麼是不是……
這時,卻見七鰩的眉頭一皺,猜疑道:“你說著扇骨是去主上的骨頭做的,阿一,你有甚麼本領能殺得了主上?”
到底該如何做才氣不算違背主上的誌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