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頓了頓，持續道。
費羅米娜說不出話來。
“哦……還是有分歧的，你所做的事侵犯，奧斯維德殿下隻不過是在防備罷了。”
“但、但是，如果見過阿誰模樣的費羅米娜……”
或許隻是個錯覺，但有一刹時，費羅米娜彷彿瞥見麵前的魔界領主嘴角向上彎了一下。
費羅米娜的腦海中，再次緩慢地閃過霍爾夫人曾經奉告她的話。
她頭痛欲裂，如果這是一場惡夢的話，請儘快讓她醒來吧……不，這些話一旦進入她的認識，就再也冇法分開了，即便醒來也不會有任何竄改，她的雙手沾滿魔族的血，這是不爭的究竟……
盜汗從費羅米娜的額頭上流滴下來，她的手已經抖得拿不住劍。被她抵住胸膛的摩爾卻用冰普通的目光地俯視著她，彷彿掌控著全域性。
費羅米娜一下子從腰上拔出劍，抵在摩爾的心口上――對於吸血鬼來講，這是身上獨分歧命的位置。
愛麗絲、傑夫……死在奧斯維德部下的，都是那樣好的人……
奧斯維德冇有否定，他隻是道：“他們總有某一方麵的缺點特彆明顯。”
“教會也是在這個時候出世的。他們保護著人類間的公允和公理……當時的人類中還是有人能夠利用邪術的，但教會將邪術視為違背公允的歪門正道，將其製止。垂垂的，具有邪術天賦的人，也將這類天賦捨棄，化為了魔族的力量。”
奧斯維德小幅度地點頭。
“肮臟的魔族？在我們看來，人類纔是最噁心肮臟的生物了。將本身的看法強加給彆人，逼迫全部天下都遵循本身的意誌來活動……”摩爾嘲笑道，“你必然感覺奧斯維德殿下殺了這麼多你的火伴，很殘暴吧？但是從奧斯維德殿下的角度來看的話，你也隻不過是殺了很多他的本家的罪人罷了。嘖，像你如許無知的小女孩大抵不成能曉得，奧斯維德殿下是領主，卻也是上一任魔王加菲爾德殿下獨一的孩子。身為王子的他，保護魔族的地盤不受侵犯，是最合法的事吧？和自發得是公主的你，所做的事有甚麼分歧？
“奧斯維德殿下。”摩爾約莫也冇有推測奧斯維德會在這時候呈現，他鎮靜地低下頭，眼中的戾氣也收斂下去。
摩爾搖了點頭。
“……這個天下上，也冇有哪小我類敢說本身是完美的。”
還是說……神，底子是不存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