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渾身一個激靈,看了看麵前的大坑,看了看遠處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抖抖嗖嗖的徐伯,再看看一臉顯擺地八兩兄。
現在耳朵裡除了嗡嗡地聲音外,我甚麼也聽不到了,見凱哥迎了過來,趕緊擺擺手指了指耳朵也不說話,凱哥一副瞭然地模樣,笑了笑轉成分開。
“嗡……嗡……”
一進廚房,除了八兩以外,凱哥、師兄和徐伯他們都在,一問之下才曉得,師兄動手太重了,不幸的八兩兄正在二樓養傷呢,底子就下不了床,屁股腫了一圈。
聽罷,我嘿嘿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哎呦呦,彆打了。”
“你給我死一邊去,說,想乾嗎。”八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嘿嘿,八兩大哥,彆活力嘛,老弟這不是來給你賠不是了嘛。”
我耳朵竟然呈現了耳鳴,這個該死的王八蛋!我就說呢,這貨說話我如何聽不見,本來、本來我也被震出弊端了。
隻見師兄縱身一躍,就向八兩追去,八兩見情勢不妙,早就要跑了,看師兄追來,更是不躊躇,直接扭頭就跑。師兄如何能夠放棄,死死地追在八兩屁股前麵,誓要經驗八兩一頓。
“臥倒!”
“你他孃的說話!”
而師兄麵前是一個冒著黑煙,各處焦土的大坑,足足有一米多深,寬約一米半。看著大坑,我狠狠地嚥了口口水,這能力……
師兄一臉悲忿,用顫抖著地手指著八兩,隨後氣味一提,竟然是動真格的了,嘿,八兩這貨要有苦頭吃了。
“師兄!”
都甚麼時候了,這貨竟然還跟我打上啞謎了,我去他姥姥的!
炸的泥土四濺,濃煙飛揚。
想著就不再理睬這貨,嗯,是不想理睬他,怕忍不住會和師兄他們一起揍他一頓。
將瓶蓋黑的那頭朝衣服上用力一擦,瓶蓋上頓時就冒起了濃濃地黑煙,和先前在凱哥家後院見到濃煙如出一轍,一股不好的預感呈現。
“張八兩!”我衝著還趴在地上,回過甚來用一雙眼睛賊兮兮盯著這裡的八兩大聲喊道。
我眨了眨眼,不再說話。有點不對勁,我彷彿也聽不見聲音了……
看到我扭頭看向他,這貨就賤嗬嗬地站了起來,朝我比劃著,嘴皮子還嘚嘚瑟瑟地動著,就是不出聲。
“……”
用外套呼扇,遣散濃煙,向剛纔師兄站立的處所跑去,透過濃煙能夠瞥見一小我灰頭土臉的站立在那邊,是師兄。
“哎呦呦,疼死我了,你個混蛋林半斤,枉我那麼信賴你,你竟然出售我。”八兩一動,又牽涉到了屁股,疼地直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