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話說到一半就把電話掛了,以前任憑我如何給他們三人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
“這事啊,行,冇題目,那冇彆的事我掛了啊,我這邊另有事呢。”
“大胥子,你說話大點聲,嗡嗡的,學蚊子呢啊!”
“誰啊?你啊?打是親罵是愛,你懂個屁,我要帶她旅遊去。”
“噢,我在內裡漫步呢,他倆在店……臥槽……”
一早晨歡歡笑笑的,我不由有些感慨,這一年又疇昔了,說快也不快,說短也不短,一年啦。回想這一年的經曆,我乃至有些不實在的感受,就彷彿我所經曆的這些事,如同做夢普通,可又是實在存在的。對我來講,我竟開端記念起在黌舍裡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來。
前幾天,在文龍還冇出事之前,我給八兩去過電話,問他甚麼時候返來。
“噢,那行,師父讓我過完年帶你和席慕一起回山上去,我先問問,到時候彆遲誤了。”
“找揍去?”
“你小點聲。”
對!徐伯!給徐伯打電話。
冇錯,八兩,我懂你,但是我又不懂,明顯是要活的冇心冇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