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我說完,隻聽到八兩那邊“轟”的一聲巨響,嚇得我手機都差點掉地上,這貨如何了?不會是太賤了,給殺人滅口了吧?
“哈哈,好好好,記得把我釀的酒帶過來。”
我完整慌了神了,這是甚麼環境?生甚麼事了,剛纔那聲巨響?我變得坐立不安,乃至連席慕的電話我也打了,讓她聯絡八兩,但是成果也是一樣,無人接聽。
說完我直接把電話給掛上了,有些心虛地擦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我真的很想奉告徐伯,他釀的酒早在半個月前就被我喝完了,但是又怕他直接殺返來,就冇敢說。
“啊?你說啥?”
對!徐伯!給徐伯打電話。
“你乾甚麼呢?”我心中一動,這貨能有甚麼事?
想著,我便給徐伯打了疇昔,此次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到了年底,本應當早就返來的八兩和席慕,一向比及年三十那天賦返來了,我接到兩人的時候,竟然現八兩和席慕穿戴同款的衣服,如果不是看到席慕一臉膈應的神采,我都覺得是情侶裝了呢。
“喂?”
我走出屋子坐在台階上抽著煙,剛坐下冇一會兒,席慕和八兩也跟了出來,在我身邊坐下。
“好的,那等過完年我去看您。”
“行吧,不說算了,年前你有甚麼籌算?”
“這事啊,行,冇題目,那冇彆的事我掛了啊,我這邊另有事呢。”
“說好了?”
“誰啊?你啊?打是親罵是愛,你懂個屁,我要帶她旅遊去。”
八兩和席慕返來的恰是時候,老媽正和乾媽在席慕家裡包餃子,見八兩也過來了,乾脆就打電話把八兩的爸媽也叫了過來,三家人湊在一塊過年。
手機鈴聲響了好久,在我感受已經要自行掛斷的時候,這貨終究接通了電話。
“……”
“啊?徐伯,八兩又甚麼瘋呢?”
“啊?”
“呃……行,冇題目,我掛了啊,拜拜。”
“有甚麼好悔怨的,儘力活出本身的樣便能夠了。”席慕說道。
“我已經探聽好了,小慕慕後天開端放假,我明天就疇昔找她。”
“啊,啊?大胥子啊,咋的了啊?”八兩嘚嘚瑟瑟的說道,不曉得又想惹點甚麼事出來。
“喂?老五啊,你給我打電話了?”
“我也不悔怨,嘿嘿,你曉得。”八兩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手裡的半截煙接過。
“嗬嗬,八兩、席慕,你們悔怨麼?”我笑了笑冇出處的問道。
“喂?喂喂?八兩?”